品麼?”
傅春兒嘻嘻笑道:“要是依我說,看哥哥這麼個鑽研的勁頭兒,將來一定能夠做出這些來的。”
然而此刻,傅陽依舊在與最普通的白芸棒香“搏鬥”。他每做好一批,就請父親妹妹坐過來,然後點燃了棒香,請家裡人幫助自己看看這香做得是否有瑕疵。
“哥哥,這次做得好,竹氣沒有上次明顯了。”傅春兒給哥哥打氣,然而傅陽卻很認真,將傅春兒與傅老實的評價一一都記了下來。
然而傅老實卻有些不以為然,道:“爹以前在’戴鳳春’也看人做過這些。戴家那’獨著’香,說在地下埋藏三年,就是三年,絕不含糊。聽老師傅說,只有時間真的到了,才能有這個效果。陽兒這樣,是不是太心急了啊?”
傅春兒卻是支援哥哥的,說:“戴家’獨著’香,固然用得是古方,花了大力氣才做出來的。但是他家那’獨著’香,又是多少人家能夠買得起的?依我看,我家的棒香,還是應該在做法上再下些功夫,讓我家的香成本便宜,耗時沒那麼長,但是又要比其他同樣價錢的香來得更好些。”
一百三十九章 高中解元
傅陽聽了妹妹的話,笑道:“妹妹說得是。不過,我總覺得將來沒準咱家的鋪子也會與’戴鳳春’有的一爭,因此,妹妹,千萬別忘了,我可是往隔壁院兒裡地下埋了一批竹篾了。三年之後,希望我家能與戴家一爭短長。”
傅春兒見哥哥說得豪氣,連忙提醒他,“哥哥要記得每月都往地下埋一批竹篾啊,否則到了三年之後,咱家好不容易能做一批’獨著’香出來,剛做完就發現又要等三年,這就好玩了。”
傅陽聽了哈哈一笑,心中自然記下了。傅老實雖然覺得這兄妹二人口中所說的,什麼與“戴鳳春”爭這行業首領,這事兒希望太過渺茫。不過呢,這些竹篾成本極其低廉,就算是傅陽將半個院子都埋上,估計也用不掉一兩銀子。因此傅老實就隨兄妹二人瞎折騰去了。
這日中晌時分,傅陽正在下鋪街上的香粉鋪裡看店,傅春兒過來送飯。傅陽見了妹妹,急急地說:“春兒,我剛才見灑金橋碼頭那邊有人下船來傳訊,接著就好像是解元公回咱們廣陵了。你去看看,好像是小七爺!”
“小七爺?”傅春兒聽見訊息,也激動了起來,道:“真的是小七爺?”
傅陽也頗為高興,道:“剛才我這裡走不開,但是有人說今年解元公,就是咱們廣陵府的,姓紀!”
這時候旁邊秦記的秦老闆揮著一把扇子走了出來,道:“我聽的真真兒的,就是姓紀的,不會你們家也認識吧!”早在傅家鋪子開業的時候,這秦老闆就已經大致瞭解傅家結交的都是什麼人了,雖然過來的賀客不多,可是每份禮都很重。每個名號說出來,都是在廣陵城中叫得極響亮的。因此,傅家兄妹若說是認識解元公。他也會相信的。
傅春兒沒有搭腔,只興奮地對哥哥說:“哥。我出去看下。”說著一溜煙就往外奔出去,果然,前面熱鬧非凡,身邊人人都在談論著這一科的新解元,能夠遠遠地看見前面街道上有個人騎在馬上。然而此時埂子街街上都是人,那人的馬匹行走得極慢,然而看那人背影。卻正是紀小七無疑。
她覺得歡喜得心中都要炸開了。
廣陵城中的百姓也是極興奮的,解元公啊,整個廣陵府,上一個解元公。那已經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不少百姓就追隨著紀燮回城的隊伍,一邊走著,一邊議論。
“聽說這解元公是’大德生堂’東家的小兒子,今年才十六。”
“嘖嘖嘖,十六歲的解元公。是咱們廣陵府的榮耀啊。這下杜大人要親自到廣陵府衙大門去迎的吧,咱們廣陵府這些年,這麼多士子赴考,只出過這一個解元公,那是得多金貴啊!杜大人面上也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