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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中華武術的獨到之處。我不會死。”

她依偎在我懷裡,對我的身體欽佩不已。忽然,她仰起頭,說:“不對!咱倆做愛時,我怎麼沒感覺到你的獨到?”我一下無法自圓其說。

【六】

十天裡,定莊常敲門而入,親切地問我有何需要。我總是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求他給長腿姑娘另安排個房間。他總是誠懇地勸我:“我對你倆是放心的。”然後嘴角會痙攣一下,那是他在強忍笑容。

給兩個偷情的人創造了偷情的條件,然而他倆就是不敢——連我都覺得這個設計趣味無窮。

我和鄒抗日的盤口是1:11,勉強湊成了一次賭局。定莊還有許多設計,他在比賽前安排了歌舞表演。那是一群舞蹈學院附中的小女生,出場費八千元,樂得她們的老師屁顛屁顛。

經過十天的心理折磨,突然陷入歌舞昇平,我的表現一定會格外滑稽,那時定莊在臺下的嘴角將不再痙攣,爆發出憋了整整十天的笑容,天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鄒抗日穿著紅色短褲,當那些小女生衝上擂臺時,我看出他和我一樣迷茫。小女生們沒有一個是美人胚子,但一股青春氣息強勁地襲來,無比真切。我和鄒抗日慢慢低下頭,倍感慚愧,我倆在她們面前毫無價值。

她們邊唱邊跳,有一句歌詞是“你的笑容太燦爛,我不能夠相信你”,處女的嗓音嬌媚無比,聽得我和鄒抗日都一激靈。

她們下臺後,我倆完全喪失了鬥志,痴呆呆站立,場下一片譁然。

只聽定莊一聲大吼:“放搖滾!”登時燈光慘烈,噪音四起,我忽然聞到了鄒抗日野獸般的體臭。

鄒抗日的散漫視線在我身上收攏,閃閃發光,猶如兩顆寶石。他赤裸的腳掌在地面上滑動,發出撕心裂肺的尖聲,令人擔心他的腳會摩擦起火。他砍刀般的小腿掀起,我移開了自己,小步一蹭……

臺下的小女生髮出鳥類的鳴叫,鄒抗日跌在擂臺攔繩上,一臉鼻血。他終於鼻骨破裂。

我的耳畔是一片“殺死他”的狂呼亂喊。我衝鄒抗日的頭部撩了一腳,他頭一歪,暈死過去。

站立在擂臺的強光中,臺下是一片黑乎乎的人頭在聳動。一個雪白人形鑽入強光,激動地說:“一會,我請你吃飯。”他是定莊。

四個保安將鄒抗日放在擔架上,我也被他們帶走。出了賽場,我兩耳一靜,覺得分外清爽,這裡只有樹葉在微微扇響。

鄒抗日甦醒過來,抹著鼻血。我說:“抱歉,把你的鼻骨打破了。”他不屑地一笑,說:“鼻骨算什麼,腿骨才重要。”他的左腿耷拉在擔架外,明顯斷了。在生死一線間,我出乎意料地殘忍。

他嘻嘻一笑,說:“兄弟,別為我難過。打不了拳,我還有別的生存之道。不信,你可以掀開我的短褲看看。”我沒有多想,掀開了他的短褲,保安們也好奇地湊上頭來。

只見一個東西轉了一圈,手一般靈活。

我和保安幾乎嘔吐。鄒抗日仰天長笑:“我這輩子就是靠身體吃飯,聽說當今盛產幽怨富婆,我做午夜牛郎,一定也能稱王。”他被抬走了。可能他沒機會實現理想,被很快地製成了魚食。

目送了他一會,我向長腿姑娘的房間走去。她沒有去看擂臺賽,她只是希望我能活著回來。這半個小時,她一定十分憔悴。但我有一種自信,只要我走進房間,她便會立刻復原。

我的手摸到了門把手上,竟有一點緊張,開啟這門,彷彿我第一次開啟她的衣裳。我已擰動了把手,但一隻手握住了我的手腕。主管的聲音響起:“朋友,你想不想到俄羅斯草叢去一醉方休?”主管和拉客老頭站在我身邊,眼神熱誠。觀看了剛才的比賽,他倆一定為我感到驕傲。我有些感動,說:“好,等我十分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