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他們之間的距離就會越來越遠。
冠臣回過頭來,對他微微一笑。
“早上你去了哪裡?”
“和黑帝斯碰了一下面,回來時聽說你在找我?”
冠臣點了點頭。“我是有點事想跟你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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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希望我放你回臺灣,那麼,一切就沒有什麼好談的。”希勒瓦僵著聲音說道。
雖然他不再逼迫著強要他的心,比起以前更在乎他的感覺,但那並不表示他會毫無原則地縱容他。
冠臣失笑。“不,不是那件事。”
他當然清楚希勒瓦的限度在哪裡,他太清楚挑戰他底限的後果,那不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
希勒瓦戒備的眼神這才逐漸鬆懈,臉色稍霽。
“你想跟我談什麼?”
“我記得京都都立醫院就在這附近不遠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暫時到醫院擔任腦科或心臟科的特約醫師。”
“因為他是國際醫師聯盟特別委員會理事長,所以,他不需要經過重重的申請管道,只需院方同意,便可以進醫院服務。
希勒瓦沉默了一下,而後問:“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既然短時間內我不可能回臺灣,總得找點事做,醫學是我唯一的專才,所以我想到附近的醫院去上班。”
希勒瓦看著他的眼眸在一瞬間變得陰鬱了。
冠臣知道自己的要求對他而言無異是一種挑戰他的底限的行為。
“醫學對我而言是興趣,能對病人有所幫助,才是我學醫的目的。”
他試著與希勒瓦講理。
“我不希望自己空有醫師執照,卻閒置在一旁,世界上有許多人苦於病痛,也許我救不了每一個,但是,能救一個是一個。希勒瓦,我發誓我絕對不會逃走,我願意用這樣的保證與你交換行醫的條件。”
如果你能救人,為什麼不先救我?
如果你有無私的大愛,為什麼不用來愛我?
希勒瓦在心中吶喊著,然而,回應他的,只是一片岑寂。
冠臣明知道他不會逼迫他,總是順著他,然而,當他提出這樣的要求時,對他而言卻是最殘酷的折磨。
他愛他愛得無法自拔,可是,他卻連一點點的溫柔與眷戀也不願施捨給他。
對冠臣而言,與他在一起的日子是“無所事事”;但對他而言,與冠臣一起生活的短暫時光卻是他幽暗生命中唯一的曙光,他可以用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去換取與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即使是多一分一秒也好。
冠臣伸手搭在他寬闊的肩上喚著,“希勒瓦?”
希勒瓦握住他的手,一把將他扯進懷裡,緊緊地抱著他,像是要將他融入體內才甘心。
與他的體溫接觸的那一瞬間,冠臣的身體微微一僵。
“希勒瓦──”
“如果你想這麼做,那就去做吧!”他終於妥協了。
希勒瓦一在他耳邊說完,隨即鬆開他,頭也不回的離去。
聽見他的回答,冠臣不能說沒有絲毫的訝異。
希勒瓦對他的佔有慾強過了一切,這次怎會輕易放行?
冠臣目送著希勒瓦離去的身形,亮燦燦的日光映照著他挺拔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竟令他感到有些憂傷……
“中國是不是有一句話叫做『金屋藏嬌』?這句話用來形容你與殷冠臣的關係或許並不妥切,畢竟這座宅院稱不上金屋,殷冠臣也不是女人,不過,大抵上說來,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了吧?”
希勒瓦冷眼看著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櫻林裡的蘭堤斯。
“我說過我在日本的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