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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嘆了口氣,慢慢睡著了,連伯讓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金芝卻看得分明,皇上把皇后抱在懷裡像哄小孩子一樣,天亮了才離開。

第二天金芝進來服侍徐妙筠,下意識的多了幾分恭敬,徐妙筠記性卻不好,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都忘了,打著呵欠讓金芝服侍她穿衣裳,等洗臉的時候摸到臉上的滯澀,這才愣了一下,慢慢回想起來昨夜的事情來,怔了好一會才吃吃的笑起來,倒讓一旁端著水的銀芝滿臉惶然。

安嬤嬤瞧著心內瞭然,抽個空把金芝叫了出去:“皇上昨天晚上又來了吧?”

金芝輕輕點頭,看四周沒人,這才把昨天的事說了:“……皇上對娘娘那可不是一般的疼愛。”

安嬤嬤在宮裡幾十年了,什麼沒見過,什麼沒聽過,只嘆了口氣道:“只盼著皇后娘娘能早些誕下嫡子,要不然這寵愛也長久不了。”

金芝也是默然,皇家可和普通人家不一樣,尋常人三年無所出這才納妾,可在宮裡只怕半年沒有身孕那邊大臣就要求納妃了,到時候一個個美人兒放在眼前,皇上的寵愛也被分走了,情愛由濃轉淡,這都是常見的。

伯讓回到宮裡,提著的一顆心卻沒放下,吩咐身邊服侍的小亭子去太醫院問問,夢魘了吃什麼藥好,小亭子嚇得以為是伯讓夢魘了,一溜煙的跑到太醫院,又把院判吳太醫給請了過來。

吳太醫也是一頭霧水,見了伯讓一問才恍然大悟,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魘者定是白天遇著什麼不好的事情了,晚上才會有所驚嚇,吃兩丸凝神靜氣丹便好了,最要緊的還是放寬心思。”

伯讓若有所思,下了朝留徐景煥說話:“最近妙筠在做什麼?”

徐景煥凝眉,說實話他也好幾天沒見了,不過聽祖母說起,好像在跟著安嬤嬤學規矩,遂說了,伯讓點頭,第二天把安嬤嬤召進了宮,問她最近教了什麼規矩,怎麼把徐妙筠嚇得晚上夢魘了。

安嬤嬤嚇得跪在地上:“奴婢怎麼敢嚇唬皇后娘娘,不過教了些服侍皇上更衣吃飯的規矩。”

伯讓冷著臉道:“安嬤嬤,朕敬重你是太皇太后身邊的人,你也要知道分寸,有些話能說,有些不該你說,這次也就罷了,你拿著太醫開的安神藥回去好生服侍,再有下次,朕可不敢用你了。”

安嬤嬤連連稱是,伯讓卻十分心痛,妙筠素日那樣無憂無慮活潑單純,怎麼就夢魘了?分明是安嬤嬤說多了那些宮裡爭鬥的事嚇得。

安嬤嬤回去顧不上見徐妙筠便把金芝拉了過去說話,緊張道:“那天皇上來,你可聽見娘娘向皇上告狀了?”

金芝覺得莫名其妙:“沒有啊,皇上來的時候娘娘都睡著了,還是我給開的窗戶,我也沒敢多待,在外面聽了好一會。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後來便是娘娘魘住了,哭個不停。皇上一直哄著。”

安嬤嬤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拿著安神藥去見徐妙筠。

徐妙筠正興致勃勃的和岑寒徐靜含一起玩雙陸。見安嬤嬤進來笑道:“嬤嬤這大半日去哪兒了?”

岑寒笑眯眯的告狀:“安嬤嬤,妙筠趁你不在偷吃了一個冰鎮的李子。”

徐妙筠辯解:“沒有,只有一小口而已。”安嬤嬤卻不自在的笑笑,居然沒說什麼教訓的話。

徐妙筠十分詫異,道:“嬤嬤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安嬤嬤連連搖頭,忙道:“奴婢奉命進宮一趟,拿了點安神藥來。”

徐妙筠疑惑:“拿安神藥做什麼?”又恍然大悟:“不會是給我吃的吧?”

徐靜含笑道:“你怎麼不安神了?”

徐妙筠有些窘迫。知道這安神藥肯定是伯讓的手筆,定是那天自己心情不好哭了一場他以為自己夢魘了,忙解釋道:“我一點事都沒有,嬤嬤把藥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