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毀於曹操之手。”
陳珪拈鬚大笑,道:“劉澤新敗,世人都以為其將一蹶不振,唯我兒慧眼識英,為父甚感欣慰。”說罷,陳珪取過一幅卷軸,交到了陳登的手中。“我兒此去,將這幅圖做為進獻之禮送給潤德公。”
陳登大為疑惑,父親好端端地為何要給劉澤送禮,而且還是一幅圖,不禁問道:“這是何圖?”
陳珪笑而不語,示意陳登把圖開啟,陳登開啟一看,不禁是驚得目瞪口呆。畫上面,居然竟是徐州五郡六十二縣全圖,在當時獻圖就意為著獻土,陳登不禁驚出一身的冷汗。
“父親,這是何意?”
陳珪重重地一嘆道:“陶公不智,結怨曹操,徐州從此兵禍無息,縱然搬得來救兵,救得了一時,已豈能救得了一世。曹操與徐州之仇不共戴天,今年退兵,來歲必再征伐,徐州將永遠寧日。我視陶公已近暮年,遭此劫難,其命必不久矣,其二子皆不堪大任,繼嗣徐州的話徐州必為齏粉,覆巢之下安有安卵,苦的只能是徐州萬千黎庶。”
“那父親之意,此番北上救援,有引劉澤入主徐州之意?”
“不錯,我兒眼光一點不錯,劉澤堪為當世英雄,他若真能入主徐州的話,徐州必可轉危為安,此為徐州百姓之大幸也。”陳珪撫須頷首道。
陳登憂慮地道:“父親,此番我奉陶公之命請求援兵,若獻圖於劉澤,豈不有賣主求榮之嫌?”士人有士人的原則和立場,居其土而獻其地,是小人作為,陳登擔心此舉將為世人所詬病,必定是聲名狼籍。
“與徐州百萬生靈而言,我父子的榮辱得失微不足道,就算將來承擔千古罵名我亦在所不惜。”陳珪坦然地道。
陳登悚然而拜,道:“父親為大義而舍小名,孩兒拜受。孩兒謹遵父親教誨,這便前往平原請求救兵。”陳登匆匆地收拾停當,率一隊隨從快馬北上,向高唐而去。
一路風餐露宿,馬不停蹄,陳登掛念徐州軍情,不敢有絲毫懈怠。只消得七八日光景,便已行至高唐城門。陳登向門衛遞上拜帖,很快地便有人將陳登客客氣氣地迎入了大堂。
陳登雖然沒見過劉澤,但見堂中一人危襟正坐,氣宇軒昂,想必就是劉澤無疑,乃拜道:“徐州典農校尉陳登參見潤德公。”
劉澤微微一笑,回禮道:“素聞元龍先生之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來人,賜坐,奉茶。”
自有下人奉上茶來,陳登謝過,落座。堂上別無他人,只有賈詡和徐庶在,二人皆與陳登見禮。
陳登的來意劉澤自然是心知肚明,且不說劉澤對曹操兵犯徐州的這段歷史早已知曉,單單各地的錦鷹衛分署就不是吃乾飯的,早已將兗徐二州的情報飛鴿報來,唯一讓劉澤稍稍有點意外的是沒想到陳登會直接找自己。
一番寒喧之後,劉澤道:“不知元龍先生來訪所為何事?”
陳登具言張輳�輩茚災�攏��蟮潰骸叭蟮鹿�骷��懿倨鴝��虼缶��感熘藎�荼��櫻�瀉ι�椋�沓塹任逑亟暈��纜疽豢眨�鞝吮┬校�樂衲咽欏T諳路釤帳咕���襖辭餚蟮鹿�霰�嘀����┡埃�刃熘萃蠣裼謁�稹!�
說著,陳登將陶謙的書信呈上。
劉澤拆而視之,果然是陶謙所書,請求劉澤出兵相助,言辭懇切,語帶悲鳴。劉澤合上書信,沉吟道:“陶使君之請在下本不敢推辭,只是我軍新敗,兵馬折損過多,糧草不濟,恐難輕動。”
陳登急忙道:“潤德公請放心,徐州雖然被曹操襲破五縣,但郯城未失州治尚存,糧餉之事潤德公就不必發愁,在下來時陶使君已明確表示,大軍所需糧餉均由敝州供給,定保無虞。”
劉澤微微笑道:“糧草之事倒是不是重點,只是劉某與曹孟德有同窗之誼,交情非淺,若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