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
虞瀅一頓:“或是我會些醫術,所以侯爺才會好說話一些。”
竹七笑著搖了搖頭:“若無特別,侯爺又怎會把姑娘帶走?又為何在春風鎮時察覺到刺客,特讓姑娘共宿一屋,親自相救?姑娘熱病,侯爺還讓人休息了二日,還特意讓人備了一駕馬車,便是今日,瞧著姑娘快要中暑了,還讓姑娘執傘。”
虞瀅張口想要說什麼,好似又沒話反駁。
竹七淡淡一笑:“侯爺身居高位,本可用強,可卻沒有,反倒適時給姑娘尊重。還請姑娘看在這分尊重,他日真與侯爺有所關係,也莫要嫌侯爺不良於行。”
虞瀅默了默,不知如何應。
若是伏危真要她,她是拒絕不了的。
不良與行與為奴做妾比起來,其實反倒更容易接受。
竹七:“望姑娘莫要怪在下失言。”
略一拱手,隨之離開了灶房。
虞瀅靜站不動,思索著竹七的話。
並非她自信過度,就事論事。
若對她沒有半分意思,又怎會做那些事情?
一時興起,也是有意了。
若真有朝一日,那便到時再說。
“陳姑娘。”
身後傳來伏安的聲音,虞瀅轉回頭望去,便對上了伏安帶著清朗笑意的臉。
……?
今天白日還一副悲慼的模樣,怎就
半日時間(),就好似遇上了什麼天大的好事一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笑得這般燦爛?
“小郎君何事?”
伏安殷勤地拿過她手上的蒲扇,說:“熬藥的事,讓我做便可,陳姑娘在旁歇著。”
虞瀅……
從送縫合包時她就瞧出些許的不對勁來了,這又是來獻殷勤,安的是什麼心?
安的是什麼心思,虞瀅猜不出來,但她好奇的卻是旁的。
琢磨一二,開口問:“小郎君的那些縫合器具,是怎麼來的?”
伏安應:“教我醫術的師父先弄出來的,我不過是仿了兩套。”
“小郎君的師父想必是個醫術了得的人。”
伏安望著陶罐,笑著回憶道:“是個了不起的女大夫。”
“是女大夫?”虞瀅愣了愣。
伏安轉頭定定地望向她,澄澈的眼裡帶著笑意:“是個女大夫,也是與我父母一樣的重要。”
對著少年真誠的笑意,虞瀅也不自覺的笑了:“能讓小郎君這般記掛,那女大夫的醫術和為人那定是極好的。”
伏安點頭:“的確,師父是個極好的人。”
也是他最敬佩的人。
虞瀅:“可否冒昧的問一下,小郎君的師父叫什麼,是哪裡的人?”
伏安收回了視線,聲音徐緩:“我的師父從不說自己來自何處,也沒留下姓名,我也從不過問,生怕自己一問,她就會離開。”
“那小郎君的師父現今在何處?”
伏安:“很遠的地方,也不知能不能再見到。”
虞瀅也就沒有再問。
湯藥熬好,伏安說要自己端去。
到底是自己負責的湯藥,虞瀅便跟隨在一旁,直至看著他送進了屋中。
伏安入了屋子。
伏危道:“方才窗下偷聽的是你吧。”
伏安“嗯”了一聲,放下湯藥後,點了燈。
屋內逐漸亮了起來,他看到桌上未動的吃食,再看沒什麼表情的小叔,道:“小叔是不打算活了嗎?”
雖然沒有把脈,但卻從竹七的口中知道了這個小叔的身體情況,更知道他不想治,且不喝藥。
伏危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