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比這溪中之水還要清寒。
以為說了那麼多,那人總該有些惻隱之心,不會利用催魂鈴折磨她。
若她不願去練,那人能拿她如何呢?
不承想,那人卻是半分沒打算放棄;總是尋著機會算計著,總在盤算著,讓她再次廢了內力方肯罷休。
飛身而起,眨眼間,將掛在枝頭的長袍穿上。
身上透出一層霧氣,不過片刻光景,溼透的髮絲已幹。
一支白玉簪,將如墨青絲半束;一襲月白長袍,如空中月色,沁人心脾。
拉上的簾子,遮了相思之人。
寧夏躺在草蓆上,瞪眼看著洞頂。
不是說今夜就會回來麼?都快三更天了,怎的還沒回來?
正在想著,聽得秋怡二人請安,猛的起身。
掀起簾子,只見那人伴著燭火,步步而來。
瞧著朝思暮想的人含笑而來,她的面上,自是止不住的笑意。
“逸軒。”
那人走近,她一頭扎進他懷中。
在他懷中,她才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有力的臂膀,是她堅實的後盾;寬厚的胸膛,是她溫暖的港灣。
他離開這幾日,她覺得自己是迷失於海中的木筏;想要努力靠岸,卻如何也尋不到方向。
她以為,在愛情方面,她是自力自強的;可是,隨著愛的越深,她才發現,陷進去了,便是難以清醒。
會止不住的擔憂,會忍不住的害怕。
怕他有危險,怕他有意外。
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無時無刻不在等待。
她的雙手,環在他腰間,越發的收緊。
他亦是收緊了臂上的力道,將她緊擁入懷。
旁人自覺退了出去,讓簾子後的二人,享受著久別的獨處。
“蟬兒,我好想你。”
他的聲音,似山中泉水,清清潤潤入耳。
綿言細語之間,低頭於她耳鬢廝磨。
分不清是誰更主動,思念的人一擁上,便是吻的動情,吻的火熱。
自打她沾不得油,身子越發虛弱;怕她受不得,他便不敢再碰她。
哪怕是久別重逢,哪怕是情難自持,他只能媚眼如絲,生生壓下燥動。
月白長袍被她蹂。躪的衣襟大敞,如玉肌膚,散著淡淡光華。
那媚眼含情帶。欲,最終卻是將她摟在懷裡,於她額頭一吻:“蟬兒,別動。”
被她壓在身下,他真是忍的好生辛苦。
心臟的頻率明顯加速,寧夏沉沉一個吐氣,趴在他胸膛,久久不語。
 ;。。。 ; ;
0526:月下柔情
許久之後,他氣息漸平,她一聲輕笑,卻是沒心沒肺:“其實,習武之人,面對誘惑更能自持。”
有內力壓著**,哪兒來什麼控制不住,受人誘惑一說?
當然,女主的情香,還有外在藥物不能算在其中。
“所以,習武之人,一旦動情,卻是難以承受。”
他這話,也在理,卻是讓人燥的慌!
話說,若非如此,他又何需忍的這般辛苦?
想到她的身子,想到方童所言,她居然也賴床了,北宮逸軒便是心中愉悅。
“近日感覺身子如何?夜裡可還有發夢?”
“沒了,那日與他鬥了地主,我才發現,人家是男主,運氣一流;我這種渣渣,還是別跟人逞強了。”
說到這,揚頭看著他面上染著的緋色,笑道:“沒承想,幾局牌下來,倒是睡的安穩了;這幾日都睡的極好,不曾發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