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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頭浪子,問起他的親事了。

永定侯夫人惶恐不已,萬一他得了門好親事,兒子的世子之位就更加危險了,於是這位永定侯夫人以長嫂的名義開始給小叔張羅婚事,娶個門第不顯,聽命於自己的傀儡悌婦再好不過了。

永定侯夫人選中了自己的表妹丁氏,長嫂如母,想來小叔也沒有理由反對這門親事。

許三叔確實沒有反對——他這個無賴!居然設計拐騙丁氏出門相見,然後以“聘為妻,奔為妾”為理由接受了這門親事,將永定侯夫人苦心挑選的表妹納為侍妾!

而永定侯懼怕的是,短短几年,幼弟許三爺一改往日紈絝子弟懶散疏狂的作風,變得勤勉上進,從京衛指揮司一個小軍官升到了正四品指揮僉事,這表示許三爺不僅擅長經營人脈關係,而且是得到了聖眷,再聯想到當初皇上御筆“許家三郎何在”那句話,永定侯背後起了一陣冷汗:也許在很久很久以前,這個弟弟就暗地裡得到皇上的信任,為其效力了,而自己一直蒙在谷裡……。

永定侯越想越怕,他警告蠢蠢欲動的妻子不要妄動三弟了,如今三弟羽翼已豐,他背後的人物更是得罪不得,也莫要總想著給三弟尋親事,藉此來牽制他,因為三弟的親事,很可能出於聖意。我們若強行橫插一手,恐怕會惹怒皇上,賢嬪娘娘那邊就危險了。”

“那我們應轅的世子之位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眼睜睜看著他奪了咱們兒子的爵位?”永定侯夫人雙目赤紅,滿是殺機。

“一個字,拖。”永定侯說道:“只要我沒死,爵位就落不著三弟頭上,三弟只要還在京衛指揮司當差,就有可能出錯,甚至失去聖眷——到那時,咱們再提應轅的世子之位也不遲,再說了,應轅即將迎娶你孃家襄陽府唯一的嫡女,這也是他一大臂膀啊。”

永定侯夫人聽了,緩緩點頭,說道:“就按照侯爺說的辦。只是還有一樁事,二弟已經做了一年多的鰥夫,他今年才二十九,是時候考慮給他娶續絃了,否則外頭又要說閒話。”

永定侯二爺許承侖只比三爺大兩歲,是侍妾庶出,嫡妻江氏二年前死於難產,看見女兒的臍帶被剪斷就去世了。

永定侯想了想,說道:“我有一個師爺,祖籍是成都王家,也是書香門第,說起來還是什剎海顏府的遠親,他有個父母雙亡的侄女養在顏老太太膝下,聽說也到了說親的年紀,品貌都是上乘,本來他是打算把這個侄女說給三弟的,以幫助我牽制三弟,如今看來肯定不成的,夫人覺得說給二弟如何?”

“這個不錯,二弟近來與三弟走的有些近,是時候收收他的心了。”永定侯夫人沉吟片刻,說道:“她養在顏老太太名下,孃家又在我們手裡,我們即可以藉助顏家的勢,震懾三弟,又可以牢牢把住她,讓二房乖乖聽命於我們大房……。”

145、國公五少做催妝詩,唾面自乾族人說親 。。。

睡蓮遠遠的坐在如玉閨房的另一頭;看著全福夫人給新嫁娘梳妝。

手帕交出嫁,上午還說說笑笑的;到了下午如玉換衣梳妝的時候,睡蓮的心情突然變得很沉重;如玉要出嫁了,這個童年時蠻橫無理爭強鬥狠的少女在皇宮裡磨平了所有的稜角,破繭重生般即將成為魏王妃。

對於不可預知的未來,惶恐總是大於憧憬;睡蓮惴惴不安;怕自己強顏歡笑壞了喜慶氣氛,就乾脆躲遠一點,坐在角落處看著全福夫人糊牆似的在如玉臉上刷了一層又一層的白粉;如玉雙眼微合;任憑全福夫人施展“千人一面”的手藝。

刷完了牆,開始塗紅唇了,擠在一旁的姚知芳遞過一個白玉胭脂罐,說道:“夫人就用這個吧,沾水都不會暈染開呢。”

“哦?”全福夫人有些不信,用食指粘了一點胭脂,在手心搓開,再粘點水揉去,還真的暈不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