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圓狀船尾,更加穩定。
這艘船大概就是個三百來噸接近四百噸的樣子,哦,也就是說有個七八百料。它的帆用材特殊些,得過些日子才能讓您過目。怎麼樣,能造得出麼?“
張東主沉吟了一會方道:“這樣,紙樣齊備,應當不難。但從未有造過這般之船,須是慎重些才是。老夫先作個五尺左右的樣船,成功之後再加以放大,就可以讓眾人上手,一齊趕工作起來,這樣就是慢些,不知等得等不得?”
“可以!您慢慢作,精工出細活,我對您有這個信心。另外,”鞏凡一笑,卻不說話。
張東主一怔,隨即恍然大悟。“唔,公子不提,張某卻也沒個出息,這大的事也不放在心上。公子放心,這船的式樣,出了張某之眼,就再不會過別人之目。若公子放心不下,則我等可至公子船上作成船形,交還圖紙再回家亦可。”
“不。不需要保密。”鞏凡卻是斷然道,“以張東主的眼光,這船以後的前程如何?”
“那還用說!”說到船,那真的是這位張東主骨灰級的痴迷之好,“前所未有!以後張某也不信會有什麼船能超出它去!就圖上而言,張某敢斷定比現在廣式海船之速強上一倍還會有餘,怕不有乘風破浪之能,真真是巧奪天工的奇構妙思!”
“也就是說,以後會有很多人想要這船了?”鞏凡緊跟著問。
“當然!若是張某有些餘錢,必會自家置上一艘,方不白來人間一趟!”
“好。如果你有信心,那麼我們就合資!也就是說,我出錢給你,你擴大規模,把這個船廠建設起來,怎麼樣?你估計你需要多少錢才夠頭期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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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沉重的心
聽到注資金,張東主非但沒有歡喜,反是一呆。“我作船,你付我船錢,這是應當的。可這注資一說,卻是為何?”
“就是我們想和你一起來經營這個事情,不難理解吧?比如現在你張東主手頭一下接到了五艘八艘訂單,資金卻不夠用,買不起那麼多的木頭,按期作不出來,這生意不是就黃了?這時有人給你投入幾萬貫,一切問題不就迎刃而解?怎麼樣,願意嗎?”
張東主皺眉想了好一會,問道:“這與借貸卻是不一樣罷?不需還利息,但卻有隱患——聽公子口氣,似是要分得一些股子去,張某可是聽錯?”
“沒錯啊。我出錢,肯定是要分得股份啊,這是個長期事情,對你好,我也好的事。”
“不不不。”張東主一下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這般事張某卻是作不得。這坊子雖小,卻也是家父一生心血,萬萬不敢出賣,此事不須再談。罷罷罷,公子但請自去,此船之事從此張某畢生不言一字,若是違了此誓言,卻叫我不得好死!”
鞏凡一下頭痛萬分。這些怎麼都是這樣,外來注資這麼好的事被他們當成毒蛇猛獸,似是那錢會吃人似的。只要一開口,就鑽牛角尖,認為是想謀奪他的產業,這些古人啊,得怎麼解說他才能相信這是對他好呢?
泰迪壓住想要開口的鞏凡,道:“罷了,此事先放下不必再爭。若不想要時,那自然是由得主人,現在我們先算一下造這船需要花銷多少,先說這筆資金。”
來人不再堅持要買什麼股份,這讓張東主鬆了一口氣。雖說很疑惑一介僕人為什麼能替了主人作主,但只要他們不再糾纏這個話題那就一切好說。
取出一個算盤,倒是把鞏凡看得眼睛都直了。這玩藝不是記得明代才出現麼?怎麼現在就有了?三下五除二,張東主到是熟練,幾下打出了一串數字出來。
發現鞏凡目不轉睛看著算盤,不由笑道:“此物名為珠算,比起原來的算籌卻也算敏捷得用,聽說公子來自海外,可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