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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他頓了頓道:“王爺,現今形勢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您想韜光養晦,以退為進,可莊王爺會讓你如願嗎?刑部正在追查南安府科考案,若是一路查過來,王爺能養得安心嗎?!”

不待靜王作答,他又道:“還有最重要的一個人,王爺得多提防些。”

靜王不自禁的前傾身子:“少君請說。”

裴琰一字一句道:“就是衛昭,衛三郎!”

靜王面露憎色:“他只不過就是個弄臣,二哥用來在父皇面前進進讒言,給我們使使跘子,軍政大事卻還輪不到他說話!”

裴琰搖頭道:“王爺錯矣!”

“請少君賜教。”

“王爺,一個皇上任命為光明司指揮使、放心將整個皇城安危交於其手的人,只是單純進讒使壞的人嗎?王爺切莫被他弄臣外表所迷惑,此人不但不是弄臣,搞不好,還會是個當世之梟雄!”

靜王暗驚,半晌後點了點頭:“我倒真是差點被他的弄臣表象所迷惑,總以為他只不過是父皇寵信的一個―――,倒沒細想過,二哥若是沒有他的支援,父皇不會放心將高成提為大將。”

“不錯,皇上本來對我全力支援王爺視而不見,任你我聯手對抗莊王爺和陶相,為的就是制約莊王爺生母高貴妃與河西高氏一族的勢力。但隨著我們逐漸勢大,皇上又將高成提為大將,實是制約我長風騎的無奈之舉,但若不是衛三郎與高成關係甚密,只怕皇上也下不了這個決心。”

“嗯,衛昭與高成關係極好,父皇不但不――,反而將高成提為大將,交了五萬人馬在其手上,這其中,衛昭不知下了什麼功夫。”

“還有,王爺,您真的認為南安府科考一案,是那魯秀才迂腐愚鈍,無意中捅出來的嗎?”

“少君是說―――”靜王驚疑道。

“據我所知,八月科考期間,皇上曾派衛昭去了一趟南安府。”

“哦?!”靜王猛然站了起來,愣了片刻,又慢慢坐落椅中,面上神色陰晴不定。

裴琰笑了笑:“八月十二武林大會,我從長風山莊下來後,去了一趟南安府,也詳細瞭解了當日舉子火燒貢院的詳情,這件事的背後,只怕衛昭脫不了干係。”

“父皇派衛昭去南安府做什麼?”靜王疑道。

“這就不得而知,但南安府為您和我的重地,南安府若是有事,不但我脫不了干係,只怕王爺也―――”

靜王咬牙道:“我正為這事頭痛,恨只恨我舅父不成器,不但幫不了忙,反而只會拖累於我。”

裴琰嘆道:“是啊,文妃娘娘雖然也被冊為了貴妃,但比起莊王的生母和其身後的高族勢力,王爺還是有點吃虧啊。”

靜王心中暗恨,自出生以來糾纏於胸,生母為浣衣局宮女、出身寒素的自卑感,與身為皇子、天之驕子的自傲感夾雜在一起,讓他忍不住露出激憤之色。

裴琰低頭飲了口茶,又抬頭微笑道:“王爺,現在局勢很清楚,太子庸碌無為,皇上隱有廢立之心,但與您爭這個位子的莊王爺,他身後有著衛昭、陶相、高族這三大勢力在鼎力支援,而清流一派及薄公又站於中間,唯皇命是從,敢問王爺,您的背後,有誰在支援您?”

靜王站起身,長揖道:“望少君恕我魯莽之舉,日後,還需少君多多輔佐於我!”

裴琰忙站起來回禮:“王爺這般信任於我,愧不敢當。裴琰自當殫精竭慮,為王爺作一馬前卒,鞠躬盡瘁,共圖大業。”

二人同時起身,相視一笑。

靜王把住裴琰雙臂笑道:“聽少君這一席話,令我茅塞頓開,對朝中局勢有了更清晰的瞭解。只是不知少君現在作何打算?如若真要離開朝中一段時日,又有何妙計?”

裴琰轉身拿起那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