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便苯賴皮狗。”我的胳膊伸出去,把手機拉遠就等著他大呼小叫的跳腳。
“……”他似乎說了些什麼,音量不大,待我貼近,只聽到“告訴我都做什麼了?”
“和寧清玩了半天,然後吃飯生氣洗澡,你來電之前還在生氣。”我翻個白眼,早知道他執拗了。
“唔......所以故意不接我電話啊,曉得了。寶貝洗過澡了......”聲音略略糅雜了沙啞,吐息沉沉。
“嗯。”
“哦......穿著睡衣沒?什麼顏色的?”
“淡......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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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畢!
明天恢復正常。
第二百二十九章
轉眼就到了我生日這一天,和過去一樣,我聲色如常,但又似乎不太一樣,我把握不好原本期待的歡樂的度了。
前些日子我問大川哥我的生日宴你會過來麼?
許南川沉吟著清清嗓子說:“嗯,我會盡量趕過去。”懶
我衝著電話直翻白眼,心想裝吧,你就裝吧~可嘴上還在撒嬌耍賴央著他一定要來,不來我就不高興,blablabla~
他這才無奈的自胸間溢位絲輕笑,一連聲的稱好。
不知道人會不會都是這樣奇怪或者說彆扭,之前我還四處打聽訂婚日,真要是提前知曉,反倒像個洩了氣的皮球,莫名有些失落。
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一干人等千算萬算想是也不會猜到洩密的是遠在大洋彼岸的陳墨硯。
硯臺和我是在網上碰到,像往常一樣影片聊天,這一次是他跟我賭氣不告而別後,我們第一次的互動交流。
已經過去幾個月了,我打過幾次電話,他沒有接過,我也便沒再執著,只是在每個國內外的節日給他留言祝福。
這讓我覺得難受又彆扭,好像同硯臺之間的關係疏離淡漠到極為普通的恪守禮節。
聽媽媽說陳家會通知硯臺,我便給他發了個郵件問他會不會回來。我想不管怎麼說這是大事吧,有什麼恩怨依我們這麼多年的關係都該消氣了吧?更何況他的賭氣實在是無理取鬧。蟲
我有想過莫非硯臺是真的喜歡我?他從小對我摸不清的若即若離、喜怒無常的態度其實只是年少無知,搞不清自己的心意?
不過很快這樣的猜測就被我自己否決了,我不禁要揣摩一下他的真實想法。
陳墨硯打小就是個粉雕玉琢的漂亮娃娃,兼之又不僅僅只一副精緻皮囊,他聰明,在大人眼裡很乖巧,這樣的小孩兒哪會有人不喜歡?
他說我家裡認定的女婿是他,很有可能啊,有多少家裡養姑娘的不想女兒嫁他呢?我媽不是還親口跟我探討過這種想法麼。
硯臺小時候對自己的外表有點不自信,不是覺得自己不好看,只是見著和大多孩子長得不太一樣,自己就把自己隔閡了。
這就類似於那些鶴立雞群,早早就長成個大高個的孩子的心理。你說好還是不好?說實話高矮個都是各有千秋,沒有好壞之分,只是因為自己特殊了,小孩子那些千迴百轉的小心思就會怕自己被孤立。
不過年紀漸長,那些莫名其妙的敏感心思也會逐漸的散了,成年之後再想起來還會覺得自己幼稚可笑。
硯臺扭正自己的信心倒是很快,也是周圍的助力著實太多,他不僅明白自己的外貌是長處,進入青春期還懂得展現發揚這份老天賞下的禮物了。
即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再加上原本我就是喜歡他的,而且還喜歡許多年,他想必很難接受我“移情別戀”的現實。
這算什麼?孔雀開屏的時候不是喜歡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