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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的結局多麼像是二戰時期的希特勒,正是他曲解了尼采的權力意志哲學,才使整個歐洲生靈塗炭,使數不清的德國好男兒不明不白地戰死在荒涼的沙場上。

你會感覺到很累。但如果你往前看煩心的事永遠是一件接一接,並且沒有處理完的時候,那麼就該試著讓自己的腳步慢下來,然後讓靈魂跟上來,因為,你必須知道地球離開誰都會旋轉,不差你這點時間。

好了,請你總結一下目前的處境吧。這樣才好出發,才好有更加理智的未來安排,如果你對富足和優雅的生活還抱有幻想的話。

被放逐的春天

從剛開始的每天都有話說,到現在時隔一星期不提筆也不覺得 難過,這中間的心理跨度體驗可謂意味深長。一句話,或者任何人就是這樣在紅塵顛倒中,慢慢變成了一隻在溫水裡自由遊弋的青蛙。

“要想磨練一個人的耐性,最好讓他到中國來。”當年朱學勤的這句大實話細細品來卻是滄桑畢顯令人意緒難平。是的,一個人有孤獨感是很正常的,但一個社會或環境讓人有這樣的整體感慨卻是可恥的不正常的。我被放逐的春天,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如果你還設想過自己美好的未來,那麼你只要結合過去的生活經歷就會知道,即使是自己親身經歷的時光也一樣不屬於你自己,因為從本質上講,你根本就無法做到任何形式的把持和挽留。等你真有心去省悟這件事的時候,可能你已經處於被侮辱和被傷害的邊緣。換成另外一種表述是這樣的:在心的體驗中你還會在這個環境裡受到持續不斷的圍攻和傷害,除非你裝作掉頭視而不見。但這樣的假設能成立嗎?我還相信,當年法國的波伏瓦在其自傳中的第一句話:“我受騙了。”應當是在這個意義上說的。可能她窮其一生終於明白,一生中所見的所有小惡的累積真得不能換回心中曾經的那個至純大善。

如果謊言的自如表述預示著一個人的成熟,那麼這多麼像是被水沖洗過的馬桶仍然光潔如新並且可以濯足濯纓一樣。但一個人的內心真得可以這樣歷經百般曲折沒有一絲折皺而且平滑如初嗎?在粗枝大葉的城市間,在金字塔意識的痛苦感召下,我們就這樣邁著扭曲的步伐進入體面、進入喝彩、進入言不由衷的掌聲。只是,我想問的是,需要經過多少年的回首你才能明白,這一切都是空的,而且是沒有意義的?

生死之間的感慨

1958年,還是文盲的溫斯萊特還沒有理清個人工作與國家宏大敘事之間的關係,在隱秘的內心只是覺得因為不識字而感覺到羞愧和難以出手。15歲的少年馬克在一個下雨的夏天正好出現,兩者偶然的邂逅就這樣在各自生命的鏈條上出現交匯,故事由此展開。

一方的青澀與懵懂,一方的單調與落寞,使共同擁有的這個陰暗夏天顯得繁花燦爛。那時候,他們都不會知道,作為個體的人會在表面的平和中被不自覺地綁上納粹的戰車,還有,在制度、責任、規範與命令的正義感召下,溫斯萊特就這樣在不經意間成為戰後法庭所指陳的十惡不赦的罪犯。

比較起來,人心深處的溼潤與溫暖在強大的權力機器面前就顯得不僅孤單而且不值一分錢。這多麼像是1966年的中國,彼時的浩如煙海的紅海洋與綠軍裝之間,有多少類如這樣的故事可能誰也說不上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眾多的人心都在其時有過沉淪苦海的痛苦經歷,只是這麼多年過去有人示而不見秘而不宣罷了。問題是,最後造成的惡果應當有誰來承擔,讓不識一個字的溫斯萊特,還是一群群血氣方剛的少年?

不識字,就不能進行深度思考,不深思熟慮就不會對隱蔽的秩序有充分的瞭解和認識,那麼這樣說來她有如何對其行為進行反思和自責?這個外人看來的沉重揹負她是否真得能擔當起來?

悲劇還在於,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