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成就,也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我老雷雖然不是好人,卻也絕對幹不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此事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答應與否,我們之前的事情便讓他過去吧。”低著頭,雷薄將自己心中所想緩緩道出,沒有做絲毫隱瞞,或者說是他根本就不想用欺騙,來對待如此一個有著熱血的少年之人。
“你放心,我呂蒙從來就沒有做過說話不作數之事,生死由命富貴在天,若是老天真要將我這條命收走,拿去便是,只是若想要我呂蒙將說出的話收回,半點也不可能。”呂蒙用力的拍著胸脯,言語之中帶著一股決然的斬釘絕鐵。
雷薄見此,知道兩人之間已經隔上了一道巨大的鴻溝,可以說,此時的他,已經被呂蒙排斥在心門之外了,暗自嘆息一聲,雷薄將事情的原委一一講出。
“嗬……沒想到,你竟然投降了?”呂蒙開口間,已經再沒有給兩人之間留下寰轉的餘地,不過,這也正將其性格表露無疑:愛憎分明、忠義有加,難怪歷史上猜忌如孫權一般之人,也會對其重用有加了。
雷薄面上有些掛不住了,若不是此時身處的環境不對,只怕他早已經開始發作了。
“要擒呂岱不難,我只有一個條件,你若是能答應,我便幫你做了此事,也算是報答了你當年救命之恩。”腦袋之中急速的轉動著,片刻之後,呂蒙霍然抬起頭,盯著雷薄出言說道。
“你可先說來聽聽。”新為人臣,雷薄自然不敢將話說死,臉上表情仍舊有些生硬,看了一眼對面跪坐著的呂蒙,小心的出聲道。
“呂岱雖然沒有多少建樹,然其畢竟是被我捉去的,,我無他求,只要你能保證,在取得譙縣之後,呂岱性命無憂即可,我便助你將譙縣拿下,若是不能,那便還請恕罪,救命之恩只能他日再報。”呂蒙說完,頓時安靜的坐在那裡,再不出聲響。
呂蒙、呂岱,咋一聽起,若是不明真相之人,只怕還以為兩人乃是呂家兄弟呢,可惜,這呂岱卻是廣陵海陵人,年前時劉繇、陶謙相對之時,因戰亂避難南渡,卻是為袁術擋下,只是這呂岱終究是看不慣袁術行事,終究是被袁術當做炮灰一樣,扔了過來。
雷薄卻是有些猶豫了,呂岱身為主將,這樣的事情根本不是一個他能夠決定的了的,抬頭時,卻正見那呂蒙滿臉上帶著些不屑之意,好像是已經能夠肯定的知道他一定是不能答應下來的一樣,一瞬間,雷薄的腦袋轟然炸了起來:“好,我當拼死力保呂岱不死。”
“空口無憑……”呂蒙得勢不饒人,緊緊逼了上來。
雷薄聽了臉上怒氣勃發,此時的他對呂蒙那一丁點的喜意,也隨著其接二連三的挑釁,給擊打的不知去向何處,只見他霍然一聲站了起來,衝著呂蒙大聲叫道:“我親自與你立下字據便是……”
呂蒙點點頭,轉身去尋筆墨去了,屋中,頓時陷入了短暫的安靜之中,只有雷薄那湧動的氣喘之聲,迴盪在整個兒空蕩的房子中,再無其他。
第二百三七章:暗流湧動,各自籌謀
呂蒙在拿到雷薄寫下的字據之後,便行離開,當天晚上,囑咐其心腹與雷薄準備了吃食、衣物送去之後,便召來身邊的心腹之人詢問道:“我有一圖謀,事若是得成,則我們便可遠離豫州這個是非之地,只是不知能夠跟隨與我的人,究竟有幾何?”
“主人若是想走,我們即刻出發便是,依著主人的武藝,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去得?”他是呂蒙收攏的門客一般之人,平日裡與呂蒙相交厚,對呂蒙可以說是忠心耿耿。
“之前我曾有一救命之人,如今尋到此處尋我幫忙,哪知其竟從未將我放在眼中,大丈夫恩怨分明,我正欲趁此機會,將與其的恩怨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