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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入獄,若不是夏家首先將家業轉移到國外,作為金融界的金字塔尖,夏家除了財富就是財富,不過他們在政界也依舊是呼風喚雨。

步臣從小長在德國,夏驍騎長在英國,他們兩個是發小,儘管是素來較好的世家,可是韓傾沐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他們,其實他們一年歸國一次,只可惜傾沐暑假的時候總是和女人黨廝混,不是在承德山莊避暑就是在三亞打水仗。

韓例遠也算是看著步臣和夏驍騎一年年成長,他有時候調侃的說:“豌豌,你看步家夏家你更喜歡那家?”

韓傾沐怎會不解父親其意,她歪著頭眼波流轉:“步家好比皇親國戚,夏家好比富商大賈,老爸,一如豪門深似海。”韓例遠糾正道:“夏家在政界也是獨當一面。步家也是商界巨頭啊,豌豌你連局勢都分析不清。”

傾沐低低地笑著,問:“那韓家如何?論政界,韓例闊韓例遠高居中央,論財富,韓氏企業號稱金融界拿破崙,論名聲,韓大家族與步家夏家併為三大世家。”

“如此皮毛之談,與外切忌慎言。”韓例遠嚴肅起來就惜字如金。

再後來就這樣順理成章的認識,到後來變成好友,甚至演變成自己的未婚夫,傾沐翻來覆去的想都覺得是雙方安排的一場鬧劇,怎麼會偏偏和他相遇在瀘沽湖之畔,偏偏被他的相機選中,偏偏

兩個人不約而同在香格里拉之巔偶遇而後共同搭飛機回家。

機場人來人往,夏驍騎紳士地幫傾沐拿行李,優雅入畫,傾沐想身邊有這樣王子人物足夠打擊那個步什麼的了。

第五章 告辭,高山流水。

傾沐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極為壟長的夢,像是過了一個世紀,她倚在她那張略有古典遺風的雪橇床上,一隻手摳著床側的手工雕刻的鏤空花紋,另一隻手枕在腦後,她想不起來應該在和步臣拌嘴的她怎麼就在臥室裡呼呼大睡過去了。

娥媽聽見房內聲響,敲了敲門:“豌豌醒了麼?”娥媽是從小帶傾沐長大的,一定程度上比飛來飛去工作的父母還要親。

傾沐打著赤腳去開門,一下把瘦弱的娥媽抱起來,轉了幾圈說:“娥媽我想死你了。”娥媽揉了揉傾沐的頭髮,含淚道:“孩子,回來就好,國外再好,這裡終究才是你的家。”

一句話說的傾沐差點紅了眼眶,她能夠想象三年來娥媽是如何在家中抱著她從小到大的相簿翹首盼著等著她回來,可是傾沐就是不回來,她讓全家人輪流到英國報道,連姥爺姥姥都在英國帶了大半年就是為了看她。表兄們都微帶醋意的說:“全家就你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也不知道你這個除了蠻橫不講理什麼都不會的千金大小姐,大家疼你什麼?”話雖如此,她幾位兄長也是捧她如珍寶,傾沐從小到大都不缺寵愛,兄長們更是將她保護的嚴嚴實實,但凡她出現的地方,都有兄長為她護航。有韓家大少們的傾情陪襯,更顯傾沐一路盛讚至今。所以家族聚會中,即使是以男孫們濟濟一堂的家族例會上傾沐都可以隨意的插上幾句不合時宜的閒話。這樣的任性,這樣的為所欲為,這樣的不知分寸不是韓家的教導無方而是韓家給傾沐的赦免,獨一無二的特權。

“豌豌,昨天你喝了多少酒?還好步臣和驍騎兩個人及時把你扛上來,要不然你發酒瘋的樣子讓你爸爸的朋友們看見,那你就成為社交史上最大的笑話了。”

“我?發酒瘋?”傾沐本來就淚眼汪汪的眼睛登時張的大大的,彷彿就要滴出水。

娥媽嘆了口氣,握了握傾沐的手:“豌豌,你既然心中有人為什麼要自欺欺人,你抓著另一個不依不撓是害人害己。?”

傾沐有些悵惘,她隱隱猜到自己乾的荒謬事了。

果不其然,傾沐在回憶完管雲之後就自顧自的在小偏廳裡又唱又跳,引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