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她的頭髮,道:“夜風初來北營只是士卒,副將的位置,是他屢立戰功得來的。”
攝政王不但對一個下屬言聽計從,還從旁解釋,將軍們又呆滯了。
這邊幫著搬遷新營地,那邊,閆威武頭皮血流的回來,一臉鐵青的罵著南蒼國那幫龜孫子。
這也難怪,東轅國計程車兵已經被鼠疫折磨得人心惶惶,能打勝仗才奇怪,南蒼國倒是好運。
不!不對!顧天心猛地一個激靈,這鼠疫可以猜測為自然發生,但也不能排除人為,畢竟是那個人!
顧天心急忙從將一直藏在袖中的箭矢拿出來,問楚盛煌:“這支箭,你覺得會是獵戶的麼?”
楚盛煌正在商定作戰方案,聞言接過箭矢,淡道:“這種箭,的確是獵戶打獵用的。”
顧天心:“……”
閆威武正在怒頭上,拿過那箭矢來一把折斷,箭矢斷成兩截,他正欲一把扔了,卻忽然“咦”了一聲:“王爺,你看這箭頭!”
楚盛煌又接了過來,一看之下蹙眉:“金沙鐵,是南蒼國的箭。”
“果然是他!”顧天心面色一白,道:“若是這樣,長恆哥哥一定買不回藥材了。”
“三妹,此話怎麼說?”閆威武一頭霧水。
顧天心簡潔的道:“我懷疑,這場鼠疫就是南蒼國的計謀,不但可以透過鼠疫來消滅我們,還可以此動搖軍心,買不到藥材,結局是什麼你們可想而知。”
“南宮御!”閆威武氣得磨牙,抓起才擱下的長槍又要出去,殺氣騰騰的。
“站住。”楚盛煌冷冷命令。
閆威武臉色鐵青,兇狠道:“王爺!老子去取了南宮御的項上人頭!末將願立下軍令狀!不殺了他就提頭來見!”
多年的太學院學習,還是沒能洗去閆威武暴躁的本性,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顧天心嘆了口氣,道:“閆大哥,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麼?衝動不是萬全之策,你的性命是要用來拯救東轅國的,不是用來砍著玩的。”
閆威武:“……”
“王爺。”顧天心拱手道:“屬下請命隨閆將軍勘察戰情!”
“不準。”楚盛煌直接否定。
“……”顧天心不甘:“王爺,那我不去戰場,去照顧染上鼠疫的……”
“別忘了你答應過本王什麼。”楚盛煌直接打斷她,聲音很冷,又放緩語氣加上一句:“要聽話。”
顧天心:“……”
閆威武本來氣憤不已,聞言都笑了,拍著顧天心的肩:“三妹,出嫁從夫,要聽王爺的話啊。”
顧天心:“……”
兩個大壞蛋!顧天心氣憤的走出營帳,一腳踢飛前面的石子,抱著雙臂生悶氣。
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男子清冽純澈的氣息籠罩而來,顧天心哼了一聲,往旁邊閃去。
楚盛煌伸出的手臂一空,蹙眉:“過來。”
顧天心用腳尖在地上畫圈圈,嘟嚷道:“霸道的男人,我又不是老幼病殘,什麼都不讓我做,還當著我兄弟的面反駁我,我很丟臉也!”
楚盛煌:“……”
“其實,你的用處很大。”他猶豫了一下,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霎時,就遭到顧天心的粉拳攻擊。
“楚盛煌!你就是個衣冠禽|獸!臭流|氓!”顧天心面如火燒:“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這些!你可是東轅國的保護神啊!”
楚盛煌握著她的手,輕道:“對你的男人,要有信心。”
顧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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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搬的營地和之前的營地相隔比較遠,依顧天心的要求,離康雍城也比較遠。
大清早的,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