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她必陰陽融合才能消除藥力。”
金玄白道:“可是……我不懂得怎麼做啊……”
田中春子說:“這個您不必擔心,我會教你的。”
她一面說話,一面脫去齊冰兒的衣褲,只見她全身肌膚受到藥力催化,已經變為淡紅色,嬌羞不勝。
金玄白還留著最後一分理智,搖頭道:“這,這是乘人之危,不好吧。”
“少爺,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個,救人如救火,再遲……難道你忍心看著齊小姐香消玉殞嗎?”
“這……”
半推半就之下,金玄白與齊冰兒成了好事……一聲嬌啼春事了,田中春子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齊姑娘,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了,因為你有幸遇到少主,有幸成為少主的第一個女人。”
齊冰兒只覺全身酥軟無力,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只是不住地在喘氣,田中春子見她滿身汗漬,於是走下床去,在木桶裡扭了個熱布巾,替齊冰兒全身擦乾,這才拉過錦被,替她蓋上。
當田中春子再度擰了一條熱布巾回到床上時,她只見金玄白兩眼呆呆的望著帳頂,不知在想什麼,便跪在他的身旁,低聲問道:“少主,您的火氣還沒有,要不要婢子替您……”
金玄白霍地坐了起,道:“田春,你在旁邊等一下,我要練一下功!”
田中春子詫異地望著地,不敢多問,連忙下床站著,金玄白朝她歉疚地笑了下,雙膝盤起,五心朝天,運起了九陽神功,只聽得他渾身骨骼起了一陣如同炒蠶豆的聲響,玉莖立即調伏下來,渾身肌膚似乎泛起一片淡紅,隨著真氣在體內越走越快,那股紅色的氣壁越來越厚,圍繞在他的身外,沒多久的工夫,田中春子竟然見到他整個身軀騰空浮起尺許,不禁驚訝地後退數步。
她不明白金玄白為何會發生這種情形,更不清楚地為何要在替齊冰兒破身驅毒之後突然運起功來,但她眼見金玄白那種懾人的神態,更增加她敬畏崇拜的心理。其實她不瞭解金玄白在陰陽調和之際,九陽神功已突破第五層的高原,堂堂進入第六層。
當年他費了近三年的工夫,才突破第四重的高原,進入第五重,本來按照他的想法,至少還得兩年之後,才可能越過第五重,邁進第六重,但是,他料想不到竟會在替齊冰兒“解毒”之後,功力突飛猛進,直入第六重境界,由於這其中原因使他迷惑,故而他抗拒了享受田中春子的邀請,再度運功查視全身經脈,想要找出原因。
其實,真正的原因就是九陽神君沈玉璞跟他說的那番道理,由於齊冰兒是玄陰聖母的傳人,自幼修練玄陰真氣,而她又是處子之身,故而純陰之體遇到純陽之人,水乳交融,龍虎交媾,以丹田為鼎爐,形成道家所謂的“降龍伏虎”,融合的兩股真氣運轉在兩人身上,不僅使他的九陽神功更深一重,並且連帶著使得齊冰兒的任督二脈都被打通,從此進入高手之林。
像這種奇特的情形,可能連九陽神君都想像不到,何況是金玄白?所以他一再運轉真力在體內經脈遊走查探,卻造成他軀體浮空,神識更加清明靈敏。
金玄白內視全身,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神識卻查出許多東西,他霍然收功,身軀緩緩下降,睜開眼睛道:
“田春,在二十丈之外,有三、四十匹馬急馳而來,恐怕是要來找麻煩的,你在這兒守著齊姑娘,一切有我應付。”
田中春子半信半疑地望著金玄白,不敢多言,也不顧自己的褻褲已經溼了大半,匆匆穿上外衣和長褲。
金玄白穿好了衣褲,走到床後取出槍袋,從裡面取出兩截槍身套合一起,然後旋緊了,立刻成為一柄一丈五寸長的長槍。
這時,遠處傳來一長兩短的笛聲,田中春子全身一震,道:“少主,那是山田次郎他們傳來的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