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
金玄白聽他又提起歡喜閣來,想到曹大成是歡喜閣的幕後東家,也不禁佩服起這個人來。
從曹大成身上,想起了他的女兒曹雨珊,金玄白精神一振,忖道:“這曹雨珊出生在商賈之家,卻練得一身的絕藝,難道她和漱石子有什麼關連?而那針神孫大娘又是漱石子的什麼人?唉!只可惜師父從沒說過漱石子的姓名,以致難以判斷他們之間的關係。”
這個意念從他心中一閃而過,只聽諸葛明繼續道:“在那十名領頭的把式中,有一個人叫做張伍,為人耿直,甚至有些傻氣,據說他的鐵頭功練得不錯,可以用頭撞碎五塊磚……”
他頓了一下,道:“也許是練鐵頭功把腦袋練壞了,這張伍腦筋有些不清楚,所以他在聽到鄰居告訴他,妻子劉氏常常揹著他偷人,讓他當睜眼烏龜,他還不相信,只當鄰人挑撥他們夫妻感情,還結結實實的打了人家一頓,後來賠了十兩銀子,才把這樁事了結。”
他說到這裡,望了眾人一眼,繼續說下去:“不過張伍經過這樁事後,也開始對妻子劉氏起了疑心,於是在一回出門之際,拿了張長八寸,寬四寸的紙條,上面親筆寫了‘張伍封’三個大字,叫他老婆脫了褲子,親手貼在劉氏的玉戶之上……”
他說到這裡,那十名清倌人便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了出來,巧雲輕啐一口,低聲道:“哪有這種事情?奴家才不相信呢!”
瓊花秋波流轉,笑道:“真是缺德!”
張永笑罵道:“真是個蠢貨,這樣叫人如何便溺?”
諸葛明笑道:“大人說得不錯,張伍這個蠢貨還以為自己聰明絕頂,認為自己用封條封了妻子的陰門就可以防止劉氏偷人,豈知劉氏照偷不誤,她把紙條沾溼了,從右邊掀起一半,認為和相好的辦完那樁事後,照樣貼回去就行了,豈知潮水太多,把那一半弄溼了,一扯一貼,反倒把紙條右邊一半全都弄破,只剩下左半邊了!”
朱天壽笑問道:“為何右邊會全破?而左邊那一半仍然安好無恙呢?”
諸葛明道:“據說劉氏那天用的是‘隔山取火’兼‘右插花’的招式,故而一邊紙條完好。”
朱天壽大笑,張永、邵元節、蔣弘武等人,以及那些陪酒的清倌人都抿唇掩嘴而笑,只有金玄白弄不清楚什麼叫“隔山取火”和“右插花”而愣在當場。
巧雲見他發呆,把紅唇湊在他的耳邊,低聲的把這兩種姿勢悄悄的說給他聽,隨著她說話時,口中呵出來的熱氣刺激得金玄白耳朵癢癢的,他只覺全身熱血加速流動。
諸葛明繼續說道:“那個張伍回家之後,脫下劉氏的褲子一檢查,看見了那張紙條,當場大怒,痛打妻子一頓,鄰居趕來勸架,他怒氣未遏的大聲嚷嚷說:這個婆娘太可惡了,偷人就偷人吧,事後還叫姦夫寫張什麼長五寸的紙條氣我,他媽的,老子抓到了那個姦夫,非得把他褲子脫下來比一比,看看是不是真的比我長五寸……”
此言一出,鬨堂大笑,不僅那些陪酒的妓女笑得花枝亂顫,連金玄白都聽出其中的奧妙,而大笑不已,至於朱天壽則更是笑得幾乎斷了氣。
金玄白忖道:“天下哪有這等蠢人?連自己寫的紙條都忘了,這張伍封三個字,去了一半,不就是長五寸嗎?”
一片笑聲之中,一個全身黝黑,只穿著一條豹紋短褲,頭上戴了頂圓形白帽的男子,扛著一個長方形的藤籃,緩緩從後室走進廳內。
這個男子長得深目大眼,體形健壯,赤足走上地氈之後,把藤籃放下,立刻跪倒於地。
第一八二章蛇舞表演
大廳之中,笑聲停歇下來。
那個面板黝黑的壯漢跪在地氈之上,說道:“小人是來自北天竺的阿星,現在為各位大人表演蛇舞,希望各位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