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草民,還是在她過世之後,草民的爹這才告訴了草民有關於自己的身世之謎。”
爹,娘,你們可別怪孩兒如此忤逆,孩兒也是為了自己將來的宏圖大業,再說,你們與其也都不在了,孩兒也不必顧忌那麼多了。
安浮生這謊言可是說的心平氣和,厚顏無恥。早在他跟著他爹從龍淵逃走的時候,他的生母就在逃亡途中不幸離世。
而他爹也是心神憔悴,不久便也撒手人寰,倒是給這不學無術的安浮生留下了一大筆錢財。
奈何安浮生財大氣粗,幾番揮霍,終是落得個窮困潦倒,最後竟連一碗茶水都買不起,無奈又太過飢渴,笨著手腳偷了人家一碗茶水,所反倒被抓住,差點揍了個半死,好在百里烈路過,這才救下了他的一條賤命。
百里烈那日並沒有死,只是被他姐姐的那一掌打的暫時休克了而已。
早在守靈的第二天,麗姬就發現了他還活著的事情,便精心佈置好了一切,偷天換日,將真正的百里烈換了去,用了另外一個小太監的屍體濫竽充數,風風光光的葬了去。
而她自己則也在隨後的時間離開了皇宮,原因便是喪失兒子,不願再多留在這傷心地,其實是要去找百里烈,找最好的大夫為他治傷,並開始繼續實施奪取那皇位的計謀。
他們這次便是想了找個傀儡,讓他來冒充三皇子,與雪無痕相對抗,直至把雪無痕完全打倒。
這樣,即便這個假的三皇子得了皇位,也不過是個傀儡,真正的大權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只是想要這樣一個滑頭又肯聽話的人著實不是那麼容易的,卻就在這時,剛好讓這百里烈遇到了安浮生這個蠢貨,由此,便有了洛夕顏兒子滿月酒上的那一幕。
這事情呢本是百里烈救了這安浮生,這安浮生倒好,在百里正雄面前一個勁兒的誇讚自己,愣是把百里烈說的一無是處,若是這番話讓百里烈知道了,他絕對會氣的吐血,從而後悔自己找了這麼個愚蠢而不要臉的貨色。
“原來如此。”百里正雄淡淡的一應聲,拿了茶水再次喝了一口,繼而衝著外面吩咐了一聲。“來人。”
便有一隨時恭候的太監緩緩而入,躬身在前,甚是恭敬的俯首。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百里正雄揮了揮手,那太監走至他身側,彎下身來,百里正雄在他耳畔低語了幾句,這才說道。
“聽明白了嗎?”
“奴才明白。”
“去吧。”
“嗻。”
安浮生有些困惑的看著那離開的小太監,繼而又將目光轉向百里正雄。
“陛下,您……”
“寡人方才聽了你的話,不由想起了你的母親來,這麼多年了,你可還記得你母親的樣貌?”
百里正雄看似無意的話語卻隱含著深深的危機,同時面上的寒氣更勝。
果不其然,安浮生一聽這話,身子不由顫抖起來,百里烈怎麼就沒有告訴自己那個三皇子的母親究竟長的什麼模樣呢?這下子,可如何是好啊?
抬起手有些慌亂的抹了把頭上的汗,有些底氣不足的開口回答道。
“陛下如此牽掛母親,倒著實讓草民心生感動,只是草民當時年紀甚小,如今對母親的樣貌倒是多少模糊了,還望陛下饒恕草民的不孝啊。”
“無礙。”百里正雄冷漠的睥睨了他一眼,這謊話倒是說的一出是一出,寡人倒要看看等會兒你還有什麼辯解之詞。
“寡人不會計較這些的,說來你也是受害人,寡人亦是理解的,起來吧。”
終於得到了指令,安浮生可謂是感激涕零,興奮的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奈何雙腿早已沒了知覺,剛剛站起便再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