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蘇秀秀工作調動和婚姻申請都能管的官兒啊。
金吉的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開始有問必答起來。
“我啊18歲了,家裡就我一個,不過快添一口子了,收入啊,收入養家餬口是能行的。”
“我今年30多歲了,家裡有我媽和我,我媽在江北糖山任職。我出生在京城,生父健在,是個京官兒,我還有個小媽生的弟弟,叫賀勝利,聽說個性挺跋扈的。
不過我生父和我弟弟的事也跟我關係不大,只是他們還在我的家庭成員關係欄內,我就稍帶著說一下。
秀秀如果跟著你只能糊個溫飽,跟著我卻有大屋住,有四輪的車坐,頓頓能吃肉。”
金吉剛開始還笑眯眯的聽賀銘章說,聽到最後一句突然發現不對勁啊。
這男的好像不是來政審查他的關係清白不清白的,不是來考查他夠不夠資格和知青婚配的,而是來和他搶蘇秀秀的!
金吉一馬鞭就甩了出去。
唰的一聲,馬鞭被甩得又直又長,帶著風聲,襲向賀銘章的面門。
賀銘章直接一矮身閃過,鞭子抽在車頂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
賀銘章剛避過第一鞭,金吉又揮舞著第二鞭攻了過來。
賀銘章就地一滾,爬起來的時候,手裡就握了一隻黑殼子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金吉。
“你覺得,你的鞭子和我的槍比,誰能把誰弄死?”
番二十九 地主家的傻兒子
蘇秀秀這一夜也睡得極不安穩,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先是難以入眠,後又是惡夢連連。
前生,重生後的片段都在腦海中像放電影一樣輪番播著。
前生,在來玉山馬場的路上,一切都和重生後一樣,只是後來到馬場後關於工作安排的事開始,一切都因為賀銘章的介入而起了變化。
前生,她知道賀銘章這三個字,是因為羅飄雪一事的處理決定書是這人籤的字。
正因為羅飄雪的死亡,給她敲響了警鐘,在玉山馬場極度不適應的蘇秀秀越來越煩躁不安,迫切的想要回城,從而落入了有心人的圈套之中,淪為玩物。
雖說龍生九子各不同,可是賀銘章終究和賀勝利是兄弟,賀勝利偏執陰狠,賀銘章要是執著起來,也變成了另一個賀勝利。
那麼,事情就變得十分糟糕了。
如果所有事都照著原有軌跡,蘇秀秀有信心規避那些傷害,保全自己和金吉。
如果事情變了,人也變了,重生就變得沒有了優勢,她依舊要面對蒼茫未知的未來,苦苦掙扎。
馬蹄聲從凌晨五六點就開始在外時有時無的響起。
蘇秀秀艱難地睜開困頓的眼,下意識地看向劉金蓮的床鋪。
空的。
也是,扎木受了傷,劉金蓮應該過去照應去了。
蘇秀秀洗漱好就掀了簾子的一角往外看。
金吉騎著紅馬兒,馬上馱了個人,手裡拿了把黑殼子槍,低著頭在擺弄彈夾。
蘇秀秀吃了一驚,連忙奔出帳蓬。
離得近了,終於看清楚金吉馬上放著的人是賀銘章。
一臉是血的賀銘章。
被馬鞭反綁了雙手昏迷過去的賀銘章。
蘇秀秀看著大搖大擺還在傻笑的金吉,又看了看遠處漸漸清晰的人影,顧不得許多,直接奔到馬前,直接一把把金吉拉下了馬。
“快,把賀銘章先弄進帳蓬,別讓其他人看到。”
金吉渾不在意地道:“這傢伙是個猛貨,可是沒我厲害。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打贏了,他現在是我手下敗將,給人看到就看到唄,別人才會知道我有多厲害,有多不能惹。
像他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