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吧,太噁心了。”
“你剛說完你特別愛!”
“我後悔了。”
“……”老天爺你為什麼還不打雷!!!不打雷來道金光也好啊,收了這妖孽吧!!!
咚!
雷沒下來,喪屍來了。
沒好氣地回過頭,週一律剛想再跟一玻璃之隔的喪屍對峙一下,卻發現身後的玻璃裡已經沒了那張臉。
那剛才的撞擊聲是哪裡來的?
週一律正疑惑,就聽見喬同學正義憤填膺地對肇事者展開批評:“嚇週一律可以,嚇我就是你的不對了。再說你要真想吃我,你就出來啊,隔著玻璃嚇唬人算什麼能耐……”
在這邊也看不見喬司奇窗內情況,但週一律想想就知道,喪屍能拍他的玻璃,自然也能拍喬司奇的玻璃。而相比自己的簡單粗暴,jonhs顯然更希望能從精神層面對喪屍們進行徹底的洗禮——
“就你目前這種行為,我只能送你四個字,我鄙視你!不夠?還有八個字的,你……不要開窗戶啊啊……”
週一律瞪大眼睛看著喬司奇所面對的窗扇從內部被緩緩開啟,正處於一種完全不敢相信的震驚中時,又聽咣地一聲,喬司奇已經伸手把那窗扇又向自己這邊拉了回來。
一活人,一喪屍,一外部,一屋裡,飽含力量,旗鼓相當,同一扇窗,同一個夢想。
“你他媽過來幫幫我啊——”
“為什麼它們會開窗啊!”
“這個問題能不能等我安全了再研究!!!”
喬司奇的吶喊喚醒了週一律的神經,他立刻伸出在袖子裡縮了多時的手,重新探出去牢牢抓住牆壁凸起,同時另外一隻手毫不猶豫伸向喬司奇:“跳過來!”
喬司奇心頭一熱,幾乎控制不住又要飆淚:“你胳膊太短了我他媽夠不著啊——”
週一律忍住幫喪屍一起啃戰友的衝動:“那就往上爬!”
幸而喬同學還算聽話,迅速四下環顧,瞅準一個落腳點,二話不說鬆開扒著窗扇的手。正與他持久抗衡的喪屍不查,咣噹一聲,後仰倒地。
喬司奇猶如趙飛燕附體,足下一點,輕盈身軀已離開窗臺,貼附到了樓體上,噌噌噌沒兩下就爬到了週一律的斜上方。
週一律懷疑自己看到了一個假的喬司奇,不可置通道:“你什麼時候身手這麼矯捷了?”
喬司奇黑線:“逃命都快一個月了,我總不能一點長進沒有吧。”
週一律想想,也是。一個月前他還在切壽司,如今刀仍是那把刀,菜卻不是那盤菜了。
生活平靜的時候,他覺得過五年和過五天一個樣,無非上學讀書撩女神,還從來沒撩成功過。可當平靜被打破,短短二十幾天,卻像過了一個世紀。
“喂,”頭上傳來喬司奇的聲音,“咱倆是不是先找個教室先躲一下?這麼色香味俱全地露在外面,太危險了。”
週一律認可喬司奇的提議,但沒有馬上回應,而是陷入了某種思考。
喬司奇以為週一律仍有猶豫,故而再接再厲:“就算我倆要跑,也得等下面這些散了吧。我倆這麼帥,不消失,它們怎麼能散?”
“對。”週一律總算開口。
喬司奇白眼快翻上天了:“非得等我說你帥才同意是吧。”
週一律囧,徹底回過神:“我是在想我們該往哪裡躲!”
“想出來了?”
“嗯,”週一律目光炯炯,“有一個地方,絕對安全。”
論腦子,戚言排第一,論體格,趙鶴排第一,論損招,宋斐排第一,論武術,羅庚排第一。總之兩個武生班加一起,任何榜單上最靠前的可能都不是週一律。
但,這人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