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謙虛了?也不象之前那麼坦然了,有什麼說什麼。”
剛好湯走了過來說:“你昨夜都跳得不錯呀。”
我說:“是不是,他也這樣說,我沒說錯吧。”確實,我也有些害羞,不能隨便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好象有些壓抑。
他在抄寫推算日子的週期,我說對這些不怎麼有興趣,對關於性格的有興趣,他說關於性格的東西不要看太多,看多了連自己是什麼性格也弄不清,最好是看過一次就把它試著發現自己的性格。我說性格上也有中性,不能偏見。他說是。
我說他的性格偏內,我偏外。湯說:“你怎麼不回家?”
嚴說:“有時心情好怪,不想回時不回,一回了就不想來了。”
我說:“來之前還有想哭的感覺。”
他說:“又是這樣憂鬱的女孩。”
湯又說:“你怎麼叫這樣的名?”
他說:“是父母起的,怎麼解釋呢?比如叫蝦蝦,你又問她是怎麼來的名字?”他指向我,我只是笑,也解釋不出什麼來,但可見我害羞的程度,覺得冷場時會令我難堪。覺得何必瞭解那麼多呢?
他在抄寫,我飯後又沒喝水,就從後門走了,卻希望他能留下。我會再來的,上樓來喝水,心緒不寧,太陽暖和,是個風和日麗的天氣,房裡也潔淨明朗,一下子就感覺到有了過年的氣氛。
過年了,明天就是新的一年了。
收拾好衣物準備回家。糧所的阿蘭說有車坐,但小白和阿駱搶著要去坐,眼神不正,我去坐當然就不夠位置了。我只好去坐班車,但心裡好委屈的想哭。
人很多,買到最後位,好得鄧建宇坐在我旁邊,我們講了些關於感情的東西,他說:“想不到你深有體會。”
陳小娟和歐老師坐在前面攬著坐,我們就笑。天色越暗,感覺越冷,快到樂昌時就更冷了。
這一生,要是有一個人為自己遮風擋雨,在寒冷的冬天,給點溫暖,己經足夠幸福了!
可惜,天氣越冷,就越覺得淒涼,落寞。天色是陰沉了下去,人就更加孤單無依。
回去大姐家,父母不在,隨便吃了晚飯,洗了澡,和阿華去三姐家,到九點鐘,我們一起去看樂昌搞的聯歡晚會,歌和舞蹈都很有藝術性。
《紅梅禮讚》是美聲唱法,高中生唱的洪亮深沉,還有《在水一方》《釆檳榔》都很高音。還有舞蹈《彎彎的月亮》《看戲》一群山姑跳的。
也看見張在那邊,我己不在乎他,他只象個孩子,貪著玩的戀愛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