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入殿等候才是,雜家先去迎駕。”
郝風樓點點頭,入殿去了。
只是方才趙忠的話,有點語焉不詳,卻讓郝風樓不禁有點兒在猜測,這傢伙沒事跑來給自己換鞋子,又說一番沒頭沒尾的話是個什麼意思。不過他細細一思量,卻是猛地醒悟了什麼,不由笑了笑,自是入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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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冕服入殿,穩穩坐在了御椅之上,手扶御案,大紅金絲紋理的大袖及地,待鐘鼓之後,眾人紛紛行禮,朱棣虎目掃視殿中一眼,才慢悠悠的道:“諸卿不必多禮,今日……”
朱棣說到了這裡,目光落在了殿中一個和尚身上。
這個和尚,正是朱允文,朱允文穿著袈裟,混在人群之中,顯得很是淡漠,可是殿中群臣,有許多人卻都用眼角去瞄他,他也不為所動。
朱棣冷冷一笑,道:“今日是個好日子,藩王們入朝,朕的侄兒呢,又是失而復得,也算是了了朕的一樁夙願,不只是如此,還有人妄圖謀反,被人識破,如今這亂臣賊子,已是束手就擒,豈不正是好事一樁。”
“今日在這裡,藩王們朝覲,朕呢,先拋磚引玉,倒是想要議幾件事,議的是什麼事?諸卿,想來是已經略知一二了,朕不喜歡故弄玄虛,那麼……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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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章:捋起袖子拼命
朱棣一邊說,那虎目卻是在朝臣身上逡巡,淡淡道:“藩王們入京,朕高興,見到了這些宗室的兄弟、子侄,看到他們的樣子,朕便顧念到了許多宗室之情,就不免唏噓。”
“還有朱允文,朕的侄兒,允文乃是朕的皇兄嫡親血脈,這個小子,是朕看著長大的……”
說到這裡,所有人都肅靜了,都在豎著耳朵,大家在等,天子打算如何定性這個前天子,或者說,想要摸清天子的態度。
也有一些人蠢蠢欲動,這些人大多年輕,初生牛犢不怕虎,總是認為,自己應當堅持公義,假若天子對建文稍有不公,那麼唯有仗義死節,苦苦勸諫了。
至於那些藩王,心思卻又有不同。
建文在的時候,他們深受其害,許多藩王,沒少吃苦頭,當時不知多少人拿下了大獄,被小吏凌辱,痛不欲生,更有人為此失了爵位,一度成為布衣,生活困頓,飽受白眼。
這些人,即便是暫時沒有受害的,也大多成日生活在恐懼之中,就如一柄利劍懸在自己的頭上,不知什麼時候,利劍斬落下來。
現在回過頭去,實在是不堪回首,當看到朱允文的時候,所有人腦子裡浮現出來的,絕大多數,都是痛苦的過去。再糊塗的人,見了朱允文,都不禁咬牙切齒。
遙想當年,他們本是逍遙快活,誰知突然一下子,在那金壁輝煌的王府裡。傳來一個個訊息,今個兒哪個藩王獲罪,哪個藩王畏罪自殺。哪個宗室已經下獄,他們茶不思飯不想,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輪到自己,他們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只能引頸受戮,任人宰割。
他們可是鳳子龍孫。天潢貴胄,在那時,卻是想做普通百姓而不可得。那種山雨欲來的滋味,不堪回首。
其實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