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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雅美見寧夏走來時,面上帶笑迎了上去“那晚許多話都來不及說,這幾日趕路也是未曾休息,今日終於能與王妃仔細說說話了。”
“可不是嘛!”
輕聲一笑,寧夏輕挽著謝雅美的手“不知你兄長此時在何處?”
“兄長已在車中等候,王妃請隨臣女來。”
謝雅美的馬車,外面看上去極是普通,可這一進去,寧夏這才算是明白了,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說不準啊,連謝雅容那車也沒有這車來的豪華吧?
錦被玉枕,就連那鋪於塌上的墊子,也是上好的絲綢而成。這就是個有錢孃家的好處啊!
哪像她?太后高興了才賞她一些東西,不高興了,連杯茶也喝不了!
視線掃了一圈,見著坐於桌前那男子時,淺淺一笑,坐到那男子對面。
“謝含見過榮王妃!”
謝含,面容俊朗,容貌亦是中等偏上,特別是那峰眉,給他添上一股男兒的英氣,膚色不如北宮逸軒那般白淨,微帶銅色的膚色,倒是有幾分古天樂的陽光帥氣。
衣裳是上好的冰藍絲綢,繡著雅緻竹葉花紋的雪白滾邊和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
若非原文裡寫過這謝含將謝雅容凌辱至死,寧夏倒真想將他看作一個陽光帥氣的鄰家男孩兒。
“不必拘禮,今日你能在此候著,想必是有了決定?”
寧夏與謝含,這是第一次見面,可這一見面,卻是默契的一笑。
“多謝王妃救舍妹一命,這是謝含這些日子得來的東西,不知王妃可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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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2:禮尚往來
一個盒子放到桌上,寧夏看了一眼,並未去接“謝公子知曉我要的是什麼,而你所給的東西……”
“當日家妹撞到她婢女所倒之物,謝含這幾日頗費了些心思才將這東西到手,王妃若是喜歡,謝含可將這東西還於那人。”
一聽這話,寧夏眸光一閃“哦?謝公子就不怕攝政王一時惱了,對你動手?”
“王妃今日來此,必是知曉我母親孃家的本事,攝政王就是想要動我,也得掂量掂量潘家的財力。”
謝含這話,說的有些自負;寧夏那面紗下的嘴,不由輕輕一勾;果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啊,不然,怎麼能被北宮榮軒當了炮灰使?
“既然謝公子這般有誠意,本王妃便瞧瞧謝公子的本事;本王妃也著實好奇的很,那裡面,到底是著什麼東西呢?”
“自然是好東西!”
四目相對,謝含笑的高深莫測,寧夏笑的幾分無奈。
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好在她本就沒對謝含有多大的期望,此時來見過謝含了,也不至於太過失望。
一個空有財力做後盾,自負而又狂妄的男人,著實只能做炮灰的命!
看來,外人所言他是如何的精明,也不過爾爾。
但是,在謝含被炮灰前,她得和那潘家少主有所聯絡才好;至於這個謝含,性子擺在這兒,不被炮灰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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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謝雅美的馬車下來之後,寧夏就見著北宮榮軒拿著弓箭回來了,他身後那男人手中提著幾隻通體雪白的野雞,有兩隻是被一箭射死了,有一隻還活蹦亂跳的。
寧夏一看謝雅容迎上去時,小心思一轉,拉著秋怡大步走了過去。
“王妃,這時候您可別再惹火上身了。”
一見寧夏那眼裡都在放著光,秋怡忙低聲勸阻;寧夏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怕什麼?我是這麼沒分寸的人嗎?咱們不是沒有好吃的麼?那野雞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