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東西,我去讓他們主動送給我!”
“……”
秋怡無奈,真想說一句:王妃,您最近是越來越沒分寸了!
“王爺果真是好本事,這不過是片刻功夫便是得了這麼些好東西。”
那二人正待夫妻雙雙把車還,寧夏這電燈泡一出來,立馬就讓北宮榮軒一臉的陰沉,看到北宮榮軒這臉色,寧夏甚是無辜的轉眼看向謝雅容“謝小姐真是好福氣啊,看看,王爺特意給謝小姐尋來這雪鳳凰,只是不知這山中可有被獵殺腐爛的雪鳳凰?那血,可是又臭又髒…。嘖嘖…。。”
寧夏這一開口,謝雅容的面色就是一白,想到那晚喝的所謂‘毒酒’,心中便是作嘔。
那晚寧夏所謂的毒酒,不過就是山中死了甚久的野獸之血,謝雅容再聽這話,還有心思再吃這東西才有鬼了!
果然,謝雅容轉眼看著那還有撲騰的野雞“王爺,這雪鳳凰倒是生的好看的緊,就這般殺了,臣女實乃不忍。”
此時的謝雅容,極是想吐,卻得做出一副萬分不忍的模樣來,秋怡在身後看著,眸中閃著諷笑。
寧夏卻是上前一步“謝小姐可真是善良,看樣子這雪鳳凰她也是吃不下的了;本王妃這還沒出去打獵,不如王爺這些便給秋怡收著吧!”
厚著臉皮來要東西,還說什麼要別人主動送?
秋怡有些替王妃臉紅。
北宮榮軒哪裡知道那晚的事?見著謝雅容這一臉的不忍外加不甚好的面色時,轉眼冷笑的看向寧夏“容兒便是心善到殺一隻雞也不曾下的了手,你便是殺一個人也能不眨眼!”
那可不是?她不殺雞,她做。雞唄。
心中冷哼,寧夏倒也能理解北宮榮軒這諷刺的話從何而來;這會兒沒見著那手下,想來是當晚就死在了雲閒的手中,這幾日,雲閒必是沒給北宮榮軒任何的好處。
北宮榮軒這般的折了夫人又賠兵,這心裡頭別提多氣了,方才去山上‘打獵’,估計又得了不想得到的訊息。
這會兒要說北宮榮軒不惱火,那才怪了。
“王爺說的是,臣妾啊沒什麼別的愛好,就是喜歡見血!想來王爺也很樂意滿足臣妾這點小小的愛好。”
反正氣死人不償命,北宮榮軒現在也不敢有大動作,她不乘著這會兒多氣氣他討些利息,怎麼對得起他一次又一次的設計?
北宮榮軒跟個冰箱似的渾身散著寒意,寧夏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良久之後,那人說道“將這些都給王妃,好歹,也是本王的正妃,可不能這一路都啃著饅頭,喝著茶水而行。”
說罷,轉身扶著謝雅容上了馬車,把寧夏這個正牌的王妃給晾在這兒不管不顧。那手下一聽這話,面無表情的將幾隻雪鳳凰給了秋怡。
……
山清水秀的地方,免不得的好心情。
在河邊架了爐子,在林中尋了些草菇,燉了一鍋雞湯,又捉了兩條野生魚做了紅燒魚,還炒了個辣子雞丁。
“王妃,這湯您可熬的真細心。”冬沁看著寧夏滿心的在處理著雞湯時,不免打趣。
寧夏掃了她一眼“做給我男人吃的,能不細心嗎?”
反正沒外人,寧夏這話是說的一點也不害羞。
在她心裡頭,炮灰就是她的男人,親也親了,看了看了,他還想跑不成?
寧夏這話說的理所當然,秋怡二人相視一眼,目光微閃。
那日逍遙王離開之後,王妃便是耿耿於懷,怎麼現在又變了態度了?
“別瞎琢磨啊。”一看二人的樣子,寧夏就知道她們是在胡思亂想,她確實是對炮灰有些不高興,可是,她喜歡就是喜歡了,反正她是要把炮灰給泡到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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