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鋪子裡的制墨老師父都喊到一塊,將配方上的墨料全部拆分開,這人碾磨墨料,那個融膠,在找尤二專門捶打。
這樣,沒人知道香墨的配方到底是怎樣的,經過幾次的磨合之後,香墨還真被尤湖這般搗鼓出來了。
古家鋪子的香墨再次上架後,不出一天的時間,便被賣空,為此,尤湖果斷定下每日限買限賣的規矩。
當古緋將兩本冊子都讀透之後,她開始著手修改配方,還是以藥墨的配方為基礎,不斷新增刪減,再親自動手準備墨料配伍制墨。
這個過程比當初制香墨要困難的多,至少好幾天後,古緋都看不到半天毒墨的雛形。
那些失敗的廢墨丸,按她習慣,都是要被扔掉的,可尤湖手快的給收拾了起來,也不知他怎麼改動的,硬是被他從廢墨丸的配方中,弄出了其他香味的墨丸來,不同香味的墨丸,成套的制,專門賣給有錢又愛收藏墨丸的客人。
古家鋪子的收入,每日看得見的漲,一個月的進賬就趕上古仲之前三月的量,而古將,則感受到這種別樣的成功過後,整個人徹底的轉變過來,不再喝酒不說,幾乎連睡覺都守在鋪子裡頭,兢兢業業的似乎真想做個合格的行商之人。
這日,一輛毫無徽記的馬車駛進易州城,那馬車格外的大,外觀樸素,四匹馬拉著,中年人的馬伕甩著馬鞭,一看就是行武之人。
四匹馬遠比一匹馬跑的快,即便馬伕已經壓低了速度,可在大街上,仍然有慌亂。
猛地,一柔弱女子閃躲不及,被人一推,就倒在了大街中央,看著疾馳而來的馬車,渾身僵硬,無法反映。
馬伕揚起鞭子,猛地一拉韁繩,吁了聲,四匹馬齊齊揚蹄嘶鳴——
堪堪在馬蹄即將踐踏到女子之際,馬車停了下來,緊接著從馬車裡傳來猶如叮咚玉石相撞的磁性嗓音,“阿大,怎麼回事?”
叫阿大的馬伕平靜的回道,“公子,無事,只是有行人閃躲不及。”
馬車裡沉默了會,然後就有雙骨節勻稱修長的手從裡面撩開簾子伸出來,“既然如此,我還是下來行走。”
說著,簾子開啟,街上的所有人都看到一頭戴玉冠,素銀流蘇從頜垂下的年輕公子從馬車上下來,他穿著月白色山水墨畫的長衫,腰繫巴掌寬的玉帶,一手指長短翠玉雕成的玉筆壓袍。
一抬眼,英氣劍眉,目若朗星,鼻似懸膽,唇微厚,顯得陽剛而俊俏,是那種會讓人怦然心跳不止的俊。
他嘴角上翹,看了眼易州城,“易州,是個繁華的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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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那就是個卑劣小人
信步悠然,怡然自得,說的便是樂清泊此時的心境。
他原本不太想來易州,縱使這裡有小墨都的美名,可耐不住好友墨戈弋的懇求,便先行替他走這麼一遭。
馬伕早已經去安排客棧了,他身邊只跟著個容貌妍麗的婢女,一路走來,他輕聲對婢女道,“風月,瞧見沒,這易州看來也是不錯的,聽聞東市那邊更為熱鬧。”
叫風月的婢女捂嘴低笑了聲,她白了自家公子一眼,“公子,你就莫說笑了,大京呆的好好的,偏要來這易州,要是老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麼心疼您。”
樂清泊搖頭,素銀的玉冠流蘇隨著他的動作而晃動,他衣服廣袖寬大,走起路來,搖曳生風,頗有一番雅士的桀驁優雅。
“非矣,非矣 ;,”樂清泊朗星眉目彎起,他看著百姓熙攘,一派熱鬧的景象,頗為感嘆的道,“芸芸眾生,或貧或賤,或富貴或尊崇,都是過一樣的日子,生老病死,從來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