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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條,她怕死呀,更怕死了以後還要跟眼前這群走屍作伴,連屍體都要被啃成白骨,這賠血本的生意她才不幹!

“呃,宋老師,我真的……很同情你們的處境,不過你看,咱們這邊有傷號啊,身體健康最重要,沒有好體魄哪兒扛得住?別出師未捷身先死,你們撈不到好處,這洞裡又要多幾隻倒黴鬼,划不來,不如你讓我們先出去療傷,回頭再從長計議。”李安民搓著手,滿臉討好的笑。

炮筒噗了出來,苗晴酸溜溜地說:“瞧這小算盤精細的,老葉,我看你還是趕緊把她娶進門夫唱婦隨吧,這媳婦兒可不能丟,她連你都能擺算盤珠子上搓咧。”

李安民臉上陣陣發熱,心道:是是是,我是貪生怕死,拿葉老哥當藉口確實不厚道,但這不也是為了能讓大夥都活命嗎?救世主哪兒那麼好當的?逞英雄逞成狗熊就算了,別連小命都玩掉。

那群行屍走肉中還算謝家兄弟比較有本事,那十來具屍體沒咬上幾口就被他兩人給反啃了,最後三個扭成一團,五個疊成一堆,不分敵我的相互撕拉啃嚼,估計謝家兄弟剛死不久,反應能力和身體靈敏度高過其他陳屍,在群毆中依然佔上風。

苗晴拍了拍炮筒:“不愧是你本家的,動手能力賊強。”炮筒兩腿抖成了篩子,還不忘豎起拇指,強皮歡笑,丟給她一個表示自豪的眼神。

李安民徹底敗了,這等臨危不亂,裡子不保還丟不下面子的樂觀派作風太值得學習了,誰還敢說她神經大條她就把炮筒和苗晴推到前面,這才是中國原產——粗到能接電纜的強壯神經。

葉衛軍橫了他們一眼,煞白的俊臉上浮現出無力的表情,大奎“呵呵”低笑,隨著嘴唇的開合,上排牙齒又掉落兩顆,他把臉準確地對向李安民,緩緩說道:“不是我要強迫你們做什麼,而是有些講究,不到那個特定的時辰,就算開啟了法壇也沒用,每隔百年便有一週開壇日,今天正是百年開壇日的第三天,除了開壇日,陽光是照不到法壇上的,如果錯過這七日,那便要再等上百年,就算我們能等……你們等得了嗎?”

李安民心說那是等不了,再過百年他們還不都死到骨頭能打鼓了?可這會兒要是英勇往前衝,估計不用等百年,百日之後骨架子就噌兒亮了。

炮筒和苗晴不發表意見,李安民看向臉色陰晴不定的葉衛軍,擰眉再次強調:“衛軍哥,我還沒活夠啊。”

葉衛軍神情凝重地揉揉她的毛腦袋,眼光凌厲地掃向大奎,沉聲問:“你到底是誰?”

這一問把其他三人都給問愣住了,炮筒看看葉衛軍,又看看大奎:“他是誰?反正不是咱見過的導遊,老滿不是喊他宋老師嗎?”

“他不是大奎,也不是姓宋的。”葉衛軍拉下臉,在李安民看來很有黑麵閻王的氣勢,“先不提他說的話是真是假,就看謝家兄弟和其他屍體相互蠶食,為什麼獨獨他例外,泥灘裡的白骨連動一下都困難,又怎麼能聚合成泥怪,如果姓宋的確實借用了大奎的身體,那些行屍為什麼不攻擊他?”

李安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就算大奎說的話都是真的,死在這兒的靈魂都被束縛在屍骨裡,那他能借用別人身體……這首先就說不過去。

苗晴轉身趴在炮筒肩頭,狐疑的目光在大奎身上來回掃視,突然眉頭倒豎,皮笑肉不笑地問:“我看那泥怪和這些走屍都是你弄出來的吧,想把我們騙進洞裡,你有什麼企圖?”

大奎低笑一聲,抓了抓摔爛的後腦,歪著脖子開口:“西洋鏡這麼快就被拆穿了?我是誰……不重要吧?”話說到最後變了聲調,換成一種尖細嘶啞的嗓音,吐字很古怪,字尾上揚,發聲時帶著“咔咔”的喉音,不仔細聽還以為是在打噴嚏。

苗晴“啊”了一聲,李安民看向她,問:“你認識?”

苗晴搖頭,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