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到時候,麻煩子孝將軍讓人來幫忙搬運一下。我請你吃羊腿。”
曹仁心說請郡縣提供牛羊?主公要糧草的時候他們都拿不出來,你能弄到?
想到此處,曹仁輕鬆了許多,只要不讓他想辦法就好,便說:“這是主公的命令,你且去要便是,仁定然代為督促。”
“那就這樣說定了!”呂晨笑道,隨後又是叫苦,“哎,都是為了你們軍師郭嘉啊,那傢伙太能吃了,一頓飯吃三頭羊啊!沒肉吃還又哭又鬧,我也是看在司空大人面子上,迫不得已給他找肉吃,你們不要太感激我。”
曹仁差點被噎死,委屈地瞪著眼不說話,略萌。
“還有一件事,我軍人數太少,許多輜重運送麻煩,明日我就讓高順將軍把輜重留下,煩請子孝將軍的青州兵代為押送。不勝感激。”呂晨又道。
曹仁咬牙切齒:“你的輜重,憑什麼我們幫你運?我們是敵人,不是你的輜重兵!”
“子孝將軍謬言了,“呂晨故意裝怪,道,“司空大人是大漢臣子,我父也是大漢臣子,大家都是友軍嘛!我虎賁軍更是大漢御林軍!想當年可是衛青將軍一手創立的呢!何來敵人一說?司空大人什麼時候叛漢了?何時弒君自立呀?這等大事……我得送賀禮呀!”
“你,你,你……”曹仁手指頭指著呂晨直哆嗦。
“古得掰!”
呂晨揮揮手,呂展呂綺牽著馬帶呂晨回營,曹性領著數騎尾隨。
直到呂晨進了大營,曹仁才深深撥出一口氣:“呂晨小兒,欺人太甚!”
隨從問:“將軍,真要幫他們運送輜重麼?”
曹仁怒跨戰馬,道:“想得……嘶——”他一屁股坐到馬鞍上,疼得彈了起來,曹仁顫巍巍站在馬鐙裡(站著騎馬半天,也夠嗆),面色扭曲道:“想得美!我們不管。”
說罷,曹仁騎著戰馬回了自己大營。
回到營裡,呂晨趴在榻上,吩咐曹性道:“晚上讓兵士們加個晚班,把輜重箱子裡的東西全部掏出來,撿箭矢藥材等最緊要的,送到家眷隊伍中運走。剩下的,打包給曹仁留下,明日讓他們幫忙運送。”
“是。”曹性點頭,又問,“那多出來的空箱子怎麼辦?”
呂晨撇撇嘴:“空箱子全部裝滿石頭,泥土,然後鎖上,也留給曹仁兵馬,讓他們押運雙份兒輜重。”
身邊呂綺笑得岔了氣,呂晨憋紅了臉,想笑又不敢笑。
“這……好吧。”曹性吭哧一聲,老臉難得有些羞澀,然後也轉身去了。
“小弟,你為何為難那曹仁?”呂綺笑夠了才問道。
“自保而已,哪裡是故意為難他。”呂晨哼哼兩聲;“八千青州兵,雖然他們都是步兵,但馬匹卻也不少!而且又是精銳。我方雖然除了孝恭叔父的‘新陷陣營’,其餘兩部都是騎兵,但家眷隊伍太龐大。只有把他們的戰馬累垮,日後起了衝突,我們才有機會脫身,不然肯定被他們的騎兵纏住。”
呂綺忽然眼睛就亮了:“小弟是說,可能會打仗?”
白了暴力姐姐一眼,呂晨道:“曹仁快被我整成公公了,能不恨我?就算曹操不願動我,他不養病,屁顛屁顛地跟來,難道會沒有歹心?不得不防啊!所以,給他們些輜重和石頭,浪費浪費他們的馬匹,也消耗一下他們計程車兵體力,儘量讓他們戰鬥力下降,我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最多,讓公臺先生聯絡兗州世家大族,來為我送別,到時候多送些裝石頭的箱子什麼的就更好了。”
“哇,小弟真是料事如神!”
“狗屁,就是些狗屁倒灶的噁心手段而已,擺地攤的混子誰不會呀?我要是能料事如神,屁股上就不會多個洞了。”
“擺地攤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