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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為國的。哀家也是失態了,還請諸卿勿要介懷。諸卿所說之事,哀家也知其重要性,定然儘早與聖上提及便是。——如此,諸卿還請回罷,靜候一時,聖上也就來了。”

“既然如此,臣等便就此告退。”

重臣們都沒有辦法,這畢竟是皇宮之中,他們身份再重,也不可能無端端衝撞太后的不是?只得暫且按下疑慮,在宮中前廷分配的暫歇之處安歇下來,保持著肅穆的氣氛,等待面見聖上的時候。

他們都很清楚,說不定到時便是與他們見的最後一面了,相比於哀悼什麼,他們更重視如何在短短的時間內,請聖上立下太子,讓大丹朝的正統天家血脈好好延續下去。

於是這十來位在大丹朝分量最重的朝臣,便被拘在金陵皇宮的外廷過了足足兩日。他們是時時向宮中掌事詢問聖上的狀況,也都經過了百般嘗試,想要從宮侍們口中得到道慶帝真正的近況。

奈何陰太后是將道慶帝所起居的甘露殿守得嚴嚴實實的,每日也都正常命御廚呈上飯食、藥湯,清出汙穢,朝臣們掌握的情況,是隻有陰太后本人、宮中醫術最優的陳御醫,還有聖上的兩名貼身寺人能見到聖上。

直到第三日,丞公華德接到了謝華邵從宮外遞進來的訊息。

“說是太后為贗?這如何可能?華邵說此話實在太過異想天開!原本我還以為,華邵雖然年紀甚輕,但既然在族中頗受看好,或許也能待在身邊細細培養,往後也繼承我的位置。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如此不著調的家族子弟,只會給家族招禍!”看了謝華邵的信,謝華德面上大怒,立即將信紙在蠟燭上燒了,盯著隨自己進宮的大掌事謝橋說道:“我等如何行事,你應當清楚了!”

“是,丞公放心。”謝橋應了,立即便是轉身出外,將丞公的意見交給線人帶出宮去。

……

丞公華德的口信只道宮中一切正常,叫族人都放心就是。另外華德還狠狠訓斥了大郎一番,只道他是無所事事,在此異想天開,還膽敢將主意打到皇家太后身上了,真真是罪該萬死。

丞公是如此態度,只叫大郎心焦如焚。華德是丞公,是族長,他手上掌握了謝族在金陵幾乎所有的實力。華德認為這些訊息是無稽之談,那麼大郎也就不能指望,能夠動用家族的力量去處理這件事了。

這條路走不通,大郎也並不灰心喪氣,當即決定出外去尋王家、朱家在金陵的長老,稟告此事。不將這些訊息放在眼裡,是華德的過失,但不代表其他人也會同樣如此。目前最重要的,是確定宮中聖上的安全,令宮中諸位朝臣提起足夠的警惕,並且將整個金陵封鎖起來,徹底搜查一干反賊。

“卑職見過邵郎君。今日時候已經甚晚,丞公有話,還請邵郎君在宅邸之中好好歇息罷,從江州一路來到金陵,邵郎君定然已經疲憊萬分。”

大郎被攔在了自己的宅邸門口。攔住他的人,是謝華德身邊的謝橋,與老丞公身邊的謝貴、大郎身邊的謝餘一樣的,一名謝家子弟最為心腹的下屬。

大郎面沉如水,揹著手立在門裡邊,盯著謝橋看了一陣,微微冷笑:“如此麼……我相信族長,族長卻並非如此待我。”他已經恍然明白了過來,華德此人有此反應,定然是對此事早有所知!華德這是與叛賊有所勾搭!這是要將家族引向滅亡!

他江陵謝氏,竟選瞭如此一代族長!

謝橋絲毫不為大郎的反應所動,語氣極為冷硬地說道:“卑職知道,邵郎君乃是聰明人,曉得事情該是如何做。”

謝橋身後是將近三百人的族兵,比大郎從江州帶回來的侍衛多了兩三倍。這些族兵,已經足夠將這座不大的府邸牢牢圍起來,叫人插翅也不能飛了。

大郎並不硬碰硬,也不再說什麼刺耳的話來洩憤,只是順從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