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媽媽會幫你跟他解釋的,現在馬上去換身衣服,到樓下去。”
“媽媽。”她終於撲倒在她懷裡,大聲哭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嗚~~~~沒檢查錯字,沒檢查是否有不妥的地方——
↑↑↑檢查了錯字,修改了小BUG; 總體無意思上的改變。
☆、?49? 不被愛的人
小涵與他母親第一次鬧彆扭是在他16歲生日這一天,原因很簡單,他向承諾過每年生日完成他一個願望的陳素,求一個上北京唸書的機會,這其實不是難事,小涵已經完全具備自己照顧自己的能力,當時我只是笑笑沒作任何表態,對我來說,我尊重自己的孩子,還有我的愛人。非常文學
可是陳素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時隔多年,對於北京,她總有著莫名的恐懼和不安,這是我的失誤,也是造成我日漸縱容她的原因,在很多事情上我給了她自己做主的權力,這是一個致命的錯誤,在她對於權力和地位漸漸膨脹起來的思想面前。
陳素不同意小涵去北京唸書,她認為南京的條件一點兒也不比北京差,何況父母都在身邊,其實我心裡很清楚她是怕,怕小涵去了北京,天天跟爺爺奶奶住在一起,會受到我母親的影響,反而對她這個母親日漸生疏起來。
因為陳素與我父母之間的隔閡,小涵沒辦法像別的孩子那樣整日在爺爺奶奶的庇護下長大,
童年對他的印象無非就是不停的參加各種興趣班,學習陳素為他選擇的各項技能,他能乖巧的坐在有著落地玻璃窗的客廳裡彈一個下午的鋼琴,也能站兩三個小時反覆拉一段母親喜歡的小提琴,亦或者在大人們談天說地的時候安靜的與宋綺年對弈圍棋,而宋綺年,無非是個跟他一樣乖巧,聽話,聰明,可以被父母拿來炫耀的好孩子。
記得我將他送回北京住了一段時間,聊以慰藉兩位思念孫兒的孤獨老人。回到南京的小涵突然恍然大悟了,原來暑假是可以過成這樣的,原來樹還是可以用來爬的,原來有些父母是不會介意自己的孩子會不會彈鋼琴的。大概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小涵初初有了些許改變。
那個時候他絮絮叨叨、反反覆覆地向宋綺年描述北京的一切,整天整夜隨身帶著你送他的那隻知了,小小的知了被他密封裝在玻璃瓶子裡,早已幹成了標本,可他寶貝的不得了,見誰都說這是他北京的朋友送給他的禮物。
這樣的話聽得多了,我和陳素自然對於他在北京的生活有了大致的瞭解,不難捕捉到中間的生活片段,米陽這個名字就是那個時候被我們一家三口同時記住的。非常文學
原以為隨著年紀的增長,時光的流逝,童年的記憶會慢慢地淡化,可是我和他母親都忽略了小孩子對於認定物的執著,年復一年,我們發現他始終沒有忘記你,因為每年的聖誕節前夕他都會從蛋糕房買回一個小小的慕斯蛋糕,點一根細細的蠟燭一個人許願,然後再一口一口慢慢地吃掉。
你一定奇怪,中間那麼多個寒暑假,他怎麼沒有像那年一樣回北京是不是?一來是上了小學,他的每個寒暑假都被各項體能藝術興趣類的科目排的滿滿的,再來就是陳素始終沒有再同意讓他去北京,一次就足以讓小涵對她這個母親所作的決定產生動搖,她怎麼可能再給她第二次機會。
最後是小涵自己提了出來,他很堅決的告訴我們,他要去北京。說這個決定的時候他精神抖擻,雙眼閃動著明亮的光芒,這是他多年的願望嗎?我不得不相信這孩子血液裡有著與我一樣的執著精神。
陳素妥協了,前提是小涵必須透過她佈置的種種考試,體能上的,技能上的。孩子不說,但是我們都知道,16歲的暑假,那是他最最辛苦最最隱忍的一個夏天,為了理想和長久的願望被實現,他滿懷鬥志每天忙著應付各種考試各種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