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應付,瞭解了一下在世的皇族中人,已經死了的跟他有什麼關係?
池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天冷得快,我只能趕工了,侯爺看看喜不喜歡?”
“您這樣不好啊,到底是沈氏嫡系,不知道太祖可怎麼行。”池魚拍拍胸口:“我知道,晚上回去我跟您講。”
“可不是麼。”沈故淵翻了個白眼:“繡得專心得很,連我都不搭理了。”
懶得聽她廢話,一出宮門,沈故淵直接將她拉上馬車,捂在懷裡抱著,打了個寒顫。
雪錦緞面,白狐毛的領口,看著就很暖和。沈知白欣喜接過,伸手摸了摸:“你費心了。”
“什麼破事都讓我進宮商議,真是煩死了!”
寧池魚乾笑,立馬轉頭去把已經繡好的披風捧出來。
池魚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師父寬心,孝親王讓您去,是愛重您,不然他們年邁,朝野遲早落在沈棄淮的手裡。”
沈知白輕笑:“池魚答應送我的披風,你可沒有。”
冷哼一聲,沈故淵按住她的手,不耐煩地道:“別動!”
“披風?”趙飲馬立馬扭頭:“什麼披風?”
撇撇嘴,池魚老老實實地被他抱著,當一個安安靜靜的湯婆子。
正有點尷尬,旁邊的沈知白就開口了:“先不說別的,池魚,我的披風呢?”
車簾落下,馬車往仁善王府的方向去了,沈棄淮站在宮門面無表情地看著,背後的拳頭微微收緊。
她怎麼就忘記了,沈知白知道她的底細,趙飲馬還不知道啊,這要解釋起來可就麻煩了,她也不想再提舊事。
“主子。”雲煙低聲道:“餘小姐傳信,請您過去一趟。”
池魚一愣,打了打自己的嘴巴。
收回目光,沈棄淮道:“你把準備好的東西都帶上,跟我來吧。”
此話一出,趙飲馬有些驚訝地看著她:“池魚姑娘竟然與他交過手?”
寧池魚已經踏上了一條錯路,那他也得好好走自己的路了。
“趙將軍的功夫比宣統領可好多了。”池魚道:“那宣曉磊我與之交過手,力道有餘,經驗不足,武功只能算中等。只是他會打點上下關係,禁軍裡也有人服他。”
回到仁善王府,池魚蹦蹦跳跳地就要去主院,沒走兩步卻見旁邊有人搬著箱子來來往往的。
趙飲馬挺了挺胸膛:“三年前忠親王就有意讓我掌管禁軍,但悲憫王一力舉薦了宣曉磊,我便被調去了護城軍。”
“這是幹什麼?”池魚眨眨眼問身後的人。
“你?”沈故淵愣了愣,突然眼裡亮了亮:“是啊,還有你。”
沈故淵道:“有個遠房親戚來了京城,暫住在王府,他不喜歡見人,我就分了南邊的院子給他住。”
趙飲馬瞪眼,伸手指了指自己:“我不是人?”
遠房親戚?池魚頭頂一個個問號冒出來,沈故淵這樣的身份,那遠房親戚是什麼身份?
“他想保宣統領的心是鐵了。”沈故淵眯著眼睛道:“眼下朝中無人能勝任禁軍統領,四大親王就算想換人,也沒人可換。”
還不等她想明白,沈故淵就一把將她撈起來帶回了屋子捂著。
“禁軍統領的事情,沈棄淮一直壓著不願意審。”沈知白道:“證據都齊全了,廷尉也將判決上稟了,但判決摺子送進宮就如泥牛入海,沒個回應。”
“最近天太冷了,為師不想出門。”沈故淵眯著眼睛道:“你也別亂跑。”
沈故淵的王爺之位算是坐穩了,只是得罪的人不少,估計以後會遇見不少下絆子的。不過沈知白和趙飲馬很開心,三王爺的行事風格實在是很對他們的胃口!以後哪怕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