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
“你和張小萌同志之間既然再也沒有任何關係,我想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與她之間的事情。”
南明秀陰沉著臉,自以為很寬容很有風度地說道,緊接著卻異常陰沉地壓低聲音,對許樂說道:“你再有背景,可是有什麼資格管我們內部的事情?我和張小萌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多話,你畢竟只是……個前男友,放心,我把她追到手的時候,會向你報備一聲。”
南明秀犯了一個錯識,他只打聽到了許樂和費城李家之間的關係,卻不知道許樂讓整個聯邦上層社會都陷入兩難情緒的那些暴烈事蹟,他更不知道許樂最擅長的不是言語攻擊,而是拳頭。
兩年前的雙節舞會上,孫議員家的公子也曾經說過類似的話,看來無論是聯邦的特權階層還是反政府軍的特權階層,在這方面都有極為相似的無恥,他們知道怎樣才能讓一個男人憤怒,然而卻忘了憤怒的代價是什麼。
孫議員公子付出了幾顆斷牙和一臉鮮血,這位領袖公子呢?許樂卻依然只是安靜地眯眼看著他。
酒會露臺上的故事,早已在聯邦裡傳開,七組的漢子更清楚自己的主管大人與那位青龍山之葉間很複雜的情感糾葛。
蘭曉龍在他身後聳了聳肩,搖了搖頭,幽幽說道:“哥哥,我可不是愛挑事兒的人,但這事兒如果您還能忍了,我可真看不下去。”
話音落處,半山崖古松之下,照壁之前一陣風起,許樂一抬手扼住了南明秀的咽喉,直接把他推到照壁之上,撞的發出一聲悶響!
一直警惕保護著南明秀的反政府軍特衛戰士,頓時緊張地取出了槍械,對準了許樂的後背,然而緊接著,一片陰影便擋住了他們的槍口。
第七小組的漢子們除了熊臨泉拿著特別持槍證,可以隨身帶槍之外,其他人的槍械都放在軍車之中,無法隨身攜帶,然而即便如此,他們依然一臉冷漠,悍不畏死地擋在了許樂的背後,槍管之前,似乎這些戰士槍管裡噴出花來,他們也完全不在乎。
“把槍放下!”林鬥海看著這幕,一陣寒意湧上大腦,一邊大聲喊著,一邊不顧自己的千金之軀攔在那些青龍山戰士身前。那些戰士知道此人與領袖公子交好,下意識裡把槍口垂了下去。
林鬥海這才鬆了一口氣,雖然他無比痛恨許樂,但更清楚,如果任由這些軍人開槍把許樂或者是他的安全人員打死,哪怕是傷了……費城那位匹夫一怒,聯邦裡誰能承受老爺子的怒火?
許樂根本沒有理會背後的那些槍管,這是林家的地盤,就算林鬥海蠢到家了,也不會讓這些反政府軍的人開火,更何況南明秀的咽喉在自己的手中,那些可以說忠誠,也可以說愚頑的反政府軍戰士,怎麼敢輕舉妄動。
他盯著南明秀漲的通紅的臉,漸現驚恐的雙眼,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說的不錯,張小萌現在不是我的女人,但……不管誰想要當她的男人,都得我點頭。”
半山崖上聽到這句話的人很多,不由紛紛變色,心想這位小爺也太他媽的蠻不講理了吧,即便那位自稱不愛挑事兒、實際上處處挑事兒的蘭曉龍,也不禁被這霸道無理的一句話震的無言。
“酷……”
抱著可愛浣熊頭的鐘煙花小姑娘,聽到許樂的宣告後,睜著大大的眼睛,細聲驚呼道。
第三卷 西林的征途 第六十章 院落裡即將發生的投資
林鬥海擺出林家繼承人的譜,還著實有幾分說服力,畢竟相較於青龍山反政府軍來說,七大家的歷史委實悠久的不止一倍兩倍,而更令人怎麼也品琢不清味道的是,以推翻七大家代表的萬惡權貴為主張的青龍山一脈,似乎從來都不缺少像南明秀這種內心深處無比羨慕甚至有些隱隱敬畏七大家的狗屎角色。
“我要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