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聞言不禁擔心起來,二丫還患有身孕,在那種惡劣環境下豈不危險?
此刻嘟嘟警惕的目光仍在防範著那隻兇惡的大禿鷲,生怕其突然從哪兒竄出來。
仁波切盯著這隻藍紫色的妖鳥,若不是牠攪局興許就可以驅除掉那姑娘身上的“萌屍蛻變”了,“諸位施主,本寺的鎮寺神獸南喀是為何人所傷?”他不無氣惱的質問道。
“是我,怎麼啦?”墨墨滿不在乎的承認說。
仁波切驚訝的望著這個梳著兩隻小辮女娃兒,心下暗道:“藍月亮谷中隱士果然了得,連一個小小的孩子都如此身手不凡。”
“大師,那隻禿鷲正要加害嘟嘟,墨墨事出無奈才出手相救,不慎傷到了貴寺神獸,還請見諒。”寒生拱手錶示歉意。
“久聞谷中神醫大名,不知可否援手為南喀醫治?”仁波切心情迫切的望著寒生,一面命小喇嘛去將兀鷲牽出來。
那隻體型巨大的喜馬拉雅高山兀鷲一側翅膀耷拉著,左眼纏著繃帶,一瘸一拐步履蹣跚的走進了大殿。
第210章 焚風
兀鷲南喀一眼瞥見藍紫金剛大鸚鵡和牠身邊的墨墨,頓時氣得渾身顫抖,但其畢竟是寺院中的神獸,自視甚高,加之受佛教的薰陶日久,因此並沒有發洩出來。而嘟嘟就不同了,見到南喀的慘樣兒頓時開心的不得了,故意拍打著雙翅和輪流瞪著左右兩隻眼睛,顯示自己有著健全的肢體和五官。
寒生上前檢查了一下兀鷲的傷勢,左翅骨折倒是很好處理,他喂其服食了一粒通經活絡的藥丸,然後將斷骨接駁復位並用夾板包紮好,約莫十天半個月就會痊癒了。
“仁波切,兀鷲的左眼球已失,唯有汗青可令其重生,可惜眼下此藥手頭已經沒有了。”寒生不無惋惜的說道。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仁波切聽到說南喀的眼睛還有希望復明,不由得欣喜過望,緊忙問,“朱神醫,不知哪裡有這種名為‘汗青’藥呢?”
寒生搖了搖頭:“當今世上只有一人會制此藥,不過材料十分的難找,而且需耗費時日,不是寥寥數年便可以製成的。”
“難道朱神醫也不會製作‘汗青’麼?”仁波切疑問道。
“大師,‘汗青’並非普通藥材,而是取自於人的屍體,並以一種極高深的祝由術來提取。”寒生解釋說。
仁波切和扎西老喇嘛聽寒生這麼一說,失望之色溢於言表。
“有良的手裡還有一瓶汗青,他拿去為人接駁脊椎,應該還能剩下一些。”寒生見兩位上師難過的樣子,於是說道。
“朱神醫說的是二丫的情人,那個獨眼的有良麼?”扎西老喇嘛問。
“正是。”
扎西點點頭:“老衲與有良曾有過一面之緣。”
“朱神醫,如今有良他人在何處?”仁波切滿懷希望的問道。
寒生搖了搖頭:“他已於月前離谷獨自去尋找二丫了。”
仁波切聞言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虛風道長在一旁聆聽良久都未搭腔,此刻開口說:“貧道前日在京城才與有良分手,他目前去陝西漢中留壩的李家溝了,那裡是二丫姑娘的老家。”
賈道長此刻已經聽明白,仁波切與扎西兩位上師是出自於好意才為二丫驅魔的,無奈未能成功而導致其產生誤解,這才連夜逃離了木裡大寺,因此也不能完全的責怪他們。眼下當務之急是要儘快的找到二丫,萬一她逃亡途中病發身亡,寒生恐怕是會要終生自責的。
“寒生,我們趕緊去那個什麼河谷找二丫吧。”蘭兒亦是心中著急,在一旁催促著丈夫。
寒生沉思良久,隨後說道:“賈道長,你們即刻前去漢中尋找到有良,告訴他有關二丫的情況,然後就在那兒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