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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因為柳長空身旁的一名劍手眼神中那奇怪的變化。

“柳大俠,你……你怎麼了?”那名劍手驚問道。

“不要叫我大俠,我不是大俠,我是小人,我是小人,我是出賣兄弟的小人!”柳長空有些瘋狂地吼道。

“夫人叫你……叫你來……來……來殺他們的?”那劍手有些驚慌結巴地道。

“哈哈……夫人?夫人叫我來殺他們?哈哈……真是笑話,你知道他是誰嗎?”柳長空激怒地厲笑道。

殷無悔也有些呆了,他並沒有出劍殺了那名劍手,因為凌海還在柳長空的眼前,他懷疑柳長空會發瘋,瘋了是受不了任何刺激的。他不想拿凌海的性命作賭注。那些殺手也呆了,他們也想不到柳長空會變得如此激動。

“那,那他是誰?”那名劍手有些膽怯地問道。

“他是誰?他就是夫人的親生兒子!”柳長空厲聲道。

“什麼?他……他是夫人的兒子?”那名劍手也大驚道。所有的殺手都大驚,惟有殷無悔吃驚的程度要小一些,因為他從剛才凌海和柳長空的對話中猜到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不錯,他便是夫人的親骨肉。”柳長空毫無感情地道。

“那是我多心了,請柳大俠勿怪。”那名劍手恭敬地道。

“你沒有多心,我更不是什麼大俠,我是個小人,反覆的小人,是個出賣朋友的小人。我是有意殺死他的,就算他不殺夫人的兒子,我也要殺他,而且也要殺光你們!”於是柳長空的飛刀便甩了出去,是四柄飛刀,而他的毒掌也發動了。

柳長空發了狂,他的眼睛裡充滿了仇恨,他的面上充滿了殺機,他的掌中帶著無邊的殺意。他不是殺凌海,不是殺殷無悔,而是殺那些殺手!

殷無悔也動了,他的劍瘋狂地回刺,他不把任何先機讓給那名劍手。但凌海仍然沒有反應,他心中依然流著血,很痛很痛,他的頭腦有些麻木,麻木得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忘記了身處險境,忘記了是在樹頂。他只是在唸叨著“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他不明白,他不理解,他只覺得整個人似乎全都分解成了塵土,遊離在虛空之中,眼神很呆,很呆!

殷無悔的劍,被那名劍手攔住,但對方的抗擊力道卻不是很大,因為他來不及運功抵擋。“當……”一聲清響,那名劍手便飛了出去,因為他一隻腳站立不穩,殷無悔卻甩出了兩支箭。在對方全無抵擋借力之下,有一支射穿了對方的咽喉,了結了他一生的旅程。而柳長空的掌卻似瘋狂了一般,沒有一名殺手能擋住一掌。因為這每一掌都有劇毒,甚至不需要擊在身上便已經中毒死亡,所以這幾名殺手根本就不夠殺。

“為——什——麼?天——啊——”凌海放聲狂叫。

山林在發抖,天空在變色,枝斷葉飛,天空盤旋的鳥兒“嗖嗖……”全都掉了下來,都已經斃命。這聲音形成了一股強大而威猛的氣流,以凌海為中心向四周擴散。一里以外有三隻狼被震死,七隻山雞被震斃,樹葉和樹枝落了一地。兩裡以外有兩隻松鼠被震死,六隻斑鳩被震斃,鳥巢落了一地。這些全讓第二天經過的獵人揀了個大便宜。不過也讓他們大吃一驚,這些東西都是五臟被震裂而死,沒有其他異樣。

凌海將心中所有的悲憤,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仇恨,所有哀傷全在這一聲狂叫中迸發而出,如山在崩,如地在裂,如海在嘯,如萬雷奔湧!

殷無悔的“血邪劍”飛墜地上,他的人也被震落在地,雙手死死地捂住耳朵,捂得很死,他的心、肺似乎有千萬口小針在刺,他苦苦地忍耐,嘴角緩緩地溢位血來,他體內的血液被激得狂湧,瘋狂地湧動。

柳長空的血液也在狂湧,他的內臟也在抖動,他感覺到一道瘋狂的壓力向他狂湧而至,有些吐不氣來的感覺,耳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