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妾室的美豔姿容,今夜他是不是纏綿於她們的床榻之上。
心如刀絞。
她望著窗下無人煙的街道,想出去透透氣,離這裡不遠的長安街應該還有夜市,她起身推開房門,走下客棧的樓梯,朝著夜市的方向走去。
漫不經心地晃盪著,好似街上的遊魂般,詩苑沒有想到,她的心會這般痛,這般傷。
走了不知多久,當她抬頭才發現自己竟走到了溫府的巷口,她還記得當初離開之時,溫塵軒那依依不捨的身影,卻怎樣也沒想到他竟然轉身就投入了別人的溫香暖懷中。
心中氣鬱難舒,痛更凝重,恍恍惚惚間竟沒發現身後有人踏馬而來。
詩苑天地都覺昏暗,瞬間就要暈倒在地,眼見著一匹健馬疾馳而來就要撞上她的身。
一股力量將她的身子拉進暗處的角落,因燈光幽暗,騎馬之人並未看清路邊人,朝著前方飛奔而去。
詩苑抬眼正巧瞥見那騎馬人的藍衫,她驚訝地望著那人的背影,溫塵軒,他居然都沒有發現她,再也止不住的眼淚,滑落在她冰清秀潔的臉上。
“沒事吧,詩苑。”白川笙輕聲關切,不知為何語氣似乎帶著柔意。
詩苑微顫著身體,哽咽道:“你能轉過身去嗎?”
白川笙為多語,轉身看著空蕩蕩地巷口,忽地感受到身後的倚靠,詩苑將頭抵上他寬厚的背彎,小聲地哭泣著。
他很想將她攬入懷中,手緊緊握住,卻又漸漸鬆開。
良久,未語,月光清清淡淡,繁星零零點點,巷口中靜謐的空氣似有誰在喃喃睡語,做得夢是悲是喜,終究也不過只是一場空花落影。
溫塵軒急急回府,見得安子變問:“什麼事這麼急,可是有詩苑的訊息?”
“那到不是,是柳雀,被少奶奶關在了柴房毒打!”安子語氣中帶著無奈,說道。
“這個瘋女人。”溫塵軒對露荷心已經煩透了,悔不當初娶她進門,可如果不如此,他又怎麼能遇見詩苑?
急步走進柴房,就見柳雀被吊起來,一旁的小豆狠狠地抽著,鞭子帶著風聲落在柳雀的身上,她的衣衫早已被抽爛,皮鞭綻開的血肉觸目驚心,坐在他們不遠處的露荷心悠閒地喝著香茶。
溫塵軒見狀,衝著小豆大喝:“住手!”示意安子將柳雀救下。
露荷心還在喝茶,溫塵軒手掌大力一揮,將露荷心遞到嘴邊的茶杯掃在地上,茶水灑了露荷心的半面裙衫。
露荷心微愣一秒,轉臉輕笑了起來,說:“怎麼,心疼了?”
“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夫人她欺負我!我。。。我好疼。。。”柳雀臉頰掛著淚,還想說什麼已經疼得暈過去了。
“送她回院,找郎中給她瞧瞧。”溫塵軒吩咐了安子,轉頭冷眼看著露荷心,厲聲道:“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
“你什麼時候肯同我圓房,什麼時候算!”露荷心踱步道溫塵軒身側,撫著他的肩,邪魅地笑道。
“做夢!”溫塵軒大臂一揮,將露荷心推出幾米開外。
露荷心已經習慣他如此,也不惱怒,依舊笑著道:“你以為納了兩個賤人,我就會同意合離?”聲音漸漸泛起狠勁:“我死都會是你們溫家的鬼!你休想廢了我!”
溫塵軒眸色冷寒,低聲如薄冰般凝結了空氣:“露荷心,是你逼我的,別怪我沒給你留後路!”說完他長袖利落一甩,不再理她,朝著大院走去。
安子這時走過來,說道:“爺,柳雀被打得渾身都是傷,看來一時半會是不能痊癒了。”
“你叫郎中好好治理,莫不可留下什麼疤痕。”溫塵軒道,若是換作詩苑,他定要殺了露荷心不可,只是柳雀,他深感歉疚,畢竟納她為妾不過是名義上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