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而她也確是憑著在太宗康惠大貴妃身邊的本事處處以皇后和所懷小阿哥為宗,到真是博得了所有人的信任。
圖拉引著皇后便再臨了瀛臺,只是此次選的不是蓬萊閣東室北向的“溪光樹色”,而是西室北向“水一方”再北接東向的“蘭室”。此間隱在室中室,小小的一間以景詠之,雖典雅卻違實轉不開什麼向內,一人獨處到是不算的地方。
皇后一路行來也累了,圖拉轉了一圈眼色便扶了皇后上榻先躺下,自明去取被褥來。
晴芳也確實累了,不小片刻亦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正惡夢間耳畔子裡便傳來男女間的竊竊私語。
“別——走開。”
“那怎麼成。”
爭脫著從夢裡醒來,一細聽之下,卻原來正是一對偷情的男女。當下便有些子火氣,起了身子便要以這二人定火。
“你能不能別這樣,剛吃過午飯——”
“正好,保暖思□,爺一個上午不見你到真是想你了,難道你沒感覺到嗎?”
那女人的聲音唔噥間睛芳到是聽不真切,可這男人一語不短,傳進她耳裡到真是驚訝不少,再聽不出來可就當不上“喜歡”二字了。
聽出這男子正是皇上,晴芳的步子到是頓上一頓,下意識還退了一退,可她心裡也確實癢癢想知這令皇上著迷的女人到底是誰,竟能隱了全後宮?
小心著推開室門。兩室之間只餘一個幾步的過道,可另室之中二人的呻吟卻斗大了起來。
“玄燁——!”抖然間那女人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盡把皇上的名諱都叫了出來。
可這疑似的女聲卻抖然在晴芳的神心間炸開,直在口裡嚼著“不可能”“不可能”……
“在呢……在呢……這不都在呢,嗯?皇額娘……寧芳……寧寧?”
皇后伸出的手已然落在窗上,聽了這一句所有的“不可能”委實都如滴落的眼淚般炸盛開來。
所有的痴情原來只是場笑話,所有的自以為是原來不過是掩蓋偷情的遮羞布。
晴芳閉了眼睛,越想越恨,睜開眸來甚至越發得難以置信,不親眼所見又怎麼能叫她相信,那自於少發便與自己相如以脈的夫君原來是這麼個男人。
那扇窗推開,聲音並不弱,可正身神糾結歡愉無限的二人又豈能第一時間察覺?
交疊之二人只坐於一把椅上,窗開來正可把他二人側面看個清真。男人看似衣著全全,擁抱著女子坐於他腿間,此刻正聳動著而頭則埋於女子只掛半截白色褻衣的頸間,正好看不見他的臉。而那女人臉亦側依著男子的頭而看不真,可那被男人一隻手正揉虐著的白乳與裹著乳的紅色胸衣卻異發顯聚于晴芳的瞳孔。而更叫她難以入目的是,那一對狗男女竟互赤著下半身光光的四條腿糾纏於椅上,聳動由始至終便沒有停止!
皇后何曾視過如此□的情事?一湧而上的紅暈真不知是羞澀多些,還是怒憤更過。
待那男人頭顱移動著由女子頸間滑至豐 胸,那張已經熟悉近十年的臉才不得不叫她打碎了一切幻想。
相愛間男女的情動與痴迷總是叫對方無以自拔。玄燁此刻臉上的情迷又怎是平日寵幸后妃時的直白與淡定?
那含咬寧芳乳 房時的“壞意”,那不時情好推動著鼻頭輕撫乳膚的親膩,那時刻抬首看察愛人情迷表情的滿足……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在晴芳的世界裡發生,哪怕是當年帝后初涉愛慾的稚小。
當太后那張紅潤妖媚的側臉清淅地印在晴芳的瞳孔中,長期以來觸生的那種敏感才終於完全得以解讀。
伸出的那隻手開始抖動,已然落淚的眼眸更加地溼迷,情感中那最後一丁點的自我催眠也已破開。在瞳孔迅速擴大的一瞬間,晴芳突然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