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一聽賈璉將所有的後路都堵上了,不免有些失望。想了想,又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那不能給柳家相公做妻也是無妨。我妹妹好容易有這麼一個可心的人,就是嫁給他做妾想必也是樂意的。”
她想的也很現實。如今她和三姐兒都已經是破了身子的人了。想要嫁到大戶人家為原配是不可能的,可是妹妹向來享受慣了的,也不可能嫁給平常人家。如此說來,嫁給柳家相公做妾也是好的。
賈璉聞言,搖頭說道:“柳湘蓮雖然喜歡風月戲文,花眠柳宿,但越是這樣的人家娶妻納妾就越是謹慎。畢竟他如今也是有了官身的人,要考慮言官和御史的看法。”
看著尤二姐勃然變色的一張粉面,溼漉漉霧濛濛的一雙哀怨的眸子,賈璉不覺心中一熱。住了話語湊上跟前又親了尤二姐一口,熱熱的說道:“你以為所有世家官宦都能像爺這般不拘名聲的。你且安心跟著我就是了。只要你伺候的我舒服,我必然不會虧待了你就是。”
尤二姐抿嘴一笑,越發柔順的躺進賈璉的懷中。
賈璉看著尤二姐小心溫順的模樣。昏黃的燈光照在尤二姐的臉上,越發顯出美人如玉,風情萬種。賈璉不免想起和尤二姐廝混的這些日子,尤二姐果真是溫柔可親,知疼著癢的。且在眾人跟前溫柔小意,可在床上卻比誰的放得開,讓賈璉總能覺得盡興。不免神魂一蕩,熱乎乎的摸了一把尤二姐的臉蛋兒。感覺到手中的滑膩柔順,賈璉輕聲笑道:“這世上誰人無錯,你如今只要改了,將來我定會納你為妾的。等到一年之後孝期滿了,我帶著你回江南上任。江南離著京城千里之遙,你這點子事情就沒人知道了。”
尤二姐聞言,只覺得心下一熱。含情脈脈的看著賈璉,溫柔說道:“我這輩子生是二爺的人,死是二爺的鬼。只要二爺不拋棄我,我會死心塌地服侍二爺一輩子。”
賈璉湊上前來,曖昧笑道:“你若是真喜歡我,等到孝期之後給我生個大胖小子讓我大房有後,就比什麼都強。”
尤二姐越發柔情似水的看了賈璉一眼,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三姐兒的事兒……”
賈璉面子一愣,不鹹不淡的說道:“你只管好你自己就罷了。好生勸著她,她若是聽得進去,女兒家自律一些總是有好處的。倘若是不聽,那我們也沒了法子。左右這種事情,男人總是不吃虧的。”
尤二姐有心再勸,且看著賈璉半點兒再談的意思都沒有,反而耳鬢廝磨的摟了上來,遂也不敢再說了。
賈璉卻興致起來,摟著半推半就的尤二姐顛鸞倒鳳起來。一番雲雨過後,賈璉眼看著尤二姐不甘不願的喝了避子湯。上前摸了摸她豐滿高聳的胸脯笑道:“不是我不讓你生兒子,其實我如今是最想有個子嗣好將來承襲爵位,可是這會子國孝家孝之中,總得避諱一些才是。”
尤二姐委委屈屈的點了點頭,賈璉又道:“我已經和珍大哥哥說了,叫他另霹個院子給你和你老孃居住。那三姐兒若是有心改好,你就讓她跟著你們一塊兒住,如若不然,我叫珍大哥哥如此做的意思你也明白。今後我每個月都會給珍大哥哥二十兩銀子,權當你們的吃住費用。另外也每月給你二十兩銀子,你自己花費,想買些脂粉油頭的,打扮的伶伶麗麗的我才喜歡。”
尤二姐原本還怕賈璉藉口國孝家孝,睡了自己就不管自己了。如今聽見賈璉言語之中頗有負責之意,不免心下略略安定。
當即起身服侍了賈璉洗漱。賈璉瞧著尤二姐溫順的模樣又是一番親近溫存,方才心滿意足的離了寧國府。
這廂尤二姐洗漱過後,又找了尤三姐將賈璉的話細細複述一遍。不過當中略去了賈璉指責尤三姐殘花敗柳的那些話。只是尤三姐向來精明潑辣,又與尤二姐生活了那麼多年,豈會不明白尤二姐話中未盡之意。當下是又羞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