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追得著你的郎君哥哥啦,待哥哥把這小妮子玩膩了,自然會來找你!”
南玲銀牙咬碎,要追時,玉簫郎君已然去遠了。無奈只好徑迴天姥。
且說這家大戶,鬧了好一陣,直到玉簫郎君和南玲已走,才檢視屋宇,財物倒沒有損失,只是不見了一個寶貝女兒和第三房太太赤身裸體,癱軟地上。
舉人公心知太太中了賊人的武功,卻不曉如何解救,正搓手焦急間,陡聽隔房傳來一聲聲幽幽啜泣,員外這才憶起這撥賊人中尚有一個女的未走,不由心頭火起,遷怒秋娘了。
他暴喝一聲:“來人,快趕去隔房把那女賊捆了,待明兒送官究辦!”
大夥兒又趕到隔房來,一看不由愕住了,但見秋娘如梨花帶雨,不住價地抽噎揮淚,各人心中奇怪:一男一女賊人,武藝端地非凡,穿房入屋,如履平地,他看當前這小姑娘卻是文弱怯生生地只望著各人發抖,莫非不會武技?眾人本來心中對她存有幾分忌憚,這時卻不怕了。
只聽得一陣吶喊,也有幾個精壯漢子,一竄前便把秋娘捉住,秋娘一介弱女子,又不懂武功,那能抵抗,只好任由擺佈,口中直呼道:“冤枉啊,冤枉!我不是和他們一路的!”
舉人公拿眼端相了秋娘一下,心中微微地蕩瀾著,只見當前這姑娘豔比桃花,美似含苞初放的花蕾,一雙大眸子,閃著瑩瑩淚光,瑟縮其間,楚楚可憐。
舉人公本也登徒之流,見了秋娘這模樣兒,竟然色心頓起,心想:“這雌兒倒不錯,待我唬她一唬,拿她來開開心也是不錯!”
這老賊也是人面獸心,與玉簫郎君不過在百步與三十步之間。他這刻已轉歹毒念頭。但聽他一聲嘿嘿冷笑過後。兩眼一翻,指著秋娘罵道:“好狗賊,也不打聽打聽這兒是什麼地方,容你們來此撒野,喂!小賊人,你的兩個同夥逃到那裡去,從實招來!”
這與間,秋娘已給家丁們反綁雙手,捆在正中一根圓柱上,聽了員外的叱罵,不住地又叫起冤屈來!
她分辯道:“我不是和他們一路的啊!我本是個賣唱的,只因一時胡塗,教那薄情郎的花言巧語騙上了!這,這不干我的事,老伯怪錯人了!”
舉人公仰天呵呵大笑:“捉賊捉髒,誰叫你和兩賊一起到我這兒投宿,誰有空去理會你和他們一路不一路!”
兩眼又是一翻,怒叱道:“如不從實招來,先教你一頓好看的,再送到衙門裡,辦你一個盜匪罪名,哼,盜匪是要押到刑場取決的,你知道嗎?”
這一唬,可教秋娘魂飛天外了,殺頭豈是當耍的事?她又不迭地哀求,教員外饒了她!
那老賊見時機已成熟,裝成為難的樣子,沉吟道:“照說捉到賊人,送官究辦,這是律法啊!嗯,看你小小年紀便淪為匪人……”
一轉腔,他續道:“也是可惜,卿本佳人,奈何作賊,不過,哼,如果肯悔改從良,舉人公也可放條生路你走!”
說到此處,聲調一軟,溫和地問:“喂,姑娘,如果老夫網開一面,你要怎樣報答我!”
老賊也是工於心計,他要染指秋娘,卻不在用強,而用威迫利誘手段,使秋娘乖乖就範,這樣,他就不會蒙上乘人之危的嫌疑,反像做了一椿好事!
秋娘心焦意煩,方寸已亂,那能洞悉其奸,心下不自願地琢磨:“我是個窮女子,又沒金銀珠寶,如何報答人家!”
心中想著,口裡說出:“老伴寬洪大量,赦免小女子大德,小女子沒齒難忘,只緣身無長物,報答之事,只好期諸來世,銜環結草的了!”
舉人公臉色一沉,冷冷道:“來世之事,誰人知道,姑娘,你別說這些漂亮話了,老夫不上你的當!”
秋娘心中一驚,囁嚅道:“然而,小女子如何報答老伯大恩?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