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黃河鯉魚,它很小。”井池雪美說完,很不禮貌地起身走了。
王文遠與刑貴金相視苦笑,他們早知道是這個結果,可又不能不來。至少,他們上午在這裡轉了兩個多小時,能看的都看了。這裡主人身份特別,不能看的肯定看不到,除非他們持有搜查令。
趙恩實走到窗戶前,指著一座綠樹掩映中小樓道:“她在那兒住過,我懷疑她現在還在,李想也在那裡。”
刑貴金走到他身邊,問道:“老師,您可別嚇我。”
“我上午看到了他的腳印,很新鮮,不會超過三個小時。”趙恩實指著小樓外的一顆老榆樹;“就在那棵樹下。”
“趙老師,腳印我也看到了。那證明不了什麼,並且,我不認為他來過這裡。”王文遠也過來了。
“說說你的理由。”趙恩實不只是刑貴金的老師,也教過王文遠,他的級別最高,是位廳級調研員。可在這次行動中,他只是一個組員。
“很簡單,如果井池雪美小姐表現的很配合的話,他們或許有可能躲在這裡。我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失落與不甘,那些傳言是真的。他們不在這裡,現在已經匯合了。所以井池雪美小姐才會如此生氣,她在嫉妒蘇警官。”
“那些腳印……我知道了,他雖然不在,他的朋友在這裡,那個叫曲奇的小傢伙。”趙恩實邊想邊說;“文遠,你認為他們現在哪裡?會在逍遙谷嗎?”
“我不知道,現在毫無線索。”王文遠向西邊看一眼。逍遙谷在豫西秦嶺山裡,如果祝童與葉兒真的去了那裡,以他們現在的力量去了也做不了什麼。除非調動地方警力和武警配合行動,刑貴金與他現在還都沒有得到那個級別的的授權。
以祝童和葉兒的本事,只要往山裡一躲,他們這些人就只能幹看著。穿越秦嶺到陝西、湖北或川北都有可能,只是吃點苦吧了。王文遠心裡湧起一股苦澀的味道,他們在一起……這點苦應該算不得什麼,只當是蜜月旅行了。
“我們走吧。”刑貴金無奈地說。
王文遠沒有與他們一起出去,他從包裡拿出紙筆寫了個便條留在座位上。
小樓樓頂,井池雪美遠遠地看著兩輛警車開出度假村,握緊小拳頭憤憤地說:“你們舒服了,甜甜蜜蜜恩恩愛愛,讓本小姐看這些人的臉色。”
“在說誰啊?”朵花出現在井池雪美身後,故作不懂地問。
“還有誰!”井池雪美轉過身,板著臉道;“仙子,你現在是準新娘,莫非要在這裡躲一輩子?快回去吧,別把新郎招來。黃總現在厲害著呢,我可惹不起。”
“我不想嫁人了。”朵花幽幽道。
前幾天,蝶姨與黃海不停地催她回去準備婚禮,朵花乾脆關了電話。
井池雪美拿出王文遠留下的便條,念道:“我會竭盡全力在你們出關時親手送上一份新婚賀禮。這是個遊戲,請不要讓我失望。”
什麼意思啊?井池雪美收起便條。
這時,一輛很普通的銀灰色轎車出現在度假村外,門衛上前查問。過了片刻,井池雪美的助理上來,說是一位叫王向幀的先生向見見她。
“啊……爸爸怎麼來了?”朵花臉色大變,這般貴客萬沒有不見的道理。
幾分鐘後,王向幀被請進樓下會客室,開車的那個年輕人是黃海。
朵花沒有下樓,井池雪美示意黃海上去好好哄哄她,自己在王向幀對面坐下。
兩人在西京見過一次,那是在王向幀家裡。這是第二次,卻與上次一樣陌生。
“我想見見他,雪美小姐可以安排一下嗎?”王向幀沉吟片刻,說道。
“對不起。”井池雪美微微垂首。他是朵花的父親,井池雪美當然能表現的太生硬,即使想那樣也做不來。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