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著:“我說是就是!只要你不說, 沒有人會知道的,也沒有人會懷疑,聽見了嗎!”
淑慧抱住母親,忍不住的哆嗦,“媽,我怕,我好怕,他們知道了怎麼辦,我哪裡還有臉活下去!你還是讓我去法國吧!”
“你不要害怕,你越怕越容易被人察覺,你就當作這是滬森的孩子,你告訴自己這就是周家的種,一定要鎮定!懷胎不過十月,很快就過去了,你現在和那個人斷絕來往,穩穩當當的把孩子生下來,沒有人會起疑心的。”
瑾梅的一番鼓勵令淑慧安心不少,她的心情漸漸平復,輕聲道:“媽,你知道這孩子是誰的嗎?”
這時外面傳來了瓷碗落地的脆響,淑慧的身子一抖,叫起來,“是誰!”
瑾梅走出去張望,沒有發現人影,門口的地上睡著一隻木托盤,旁邊散落著碎瓷片,能看出藥湯的痕跡。想必是過來送藥的丫鬟所為,為什麼跑呢,是失手打翻了藥怕受責備,還是……瑾梅的心裡七上八下,事到如今,再無它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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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蕭郎是路人(2)
凌菲和梓慕結婚後,住在林家梓慕的房間裡,因為事先說好他們要搬出去住的,所以林家沒有特地給他們準備婚房。對於此,凌菲倒並不介意,只是每週林梓蕊和朱彰允都要來一趟,凌菲獨自一人在花園裡賞花時,便經常會撞見朱彰允。
每次都巧得很,凌菲在,他就來,像是在她身上裝了一雙眼睛似的。
他愛和凌菲說一些沒有邊際的話,比如說:“弟妹,你今個的衣服上繡的牡丹真漂亮,穿在你身上,就像園裡一朵國色天香的真牡丹。”
有時又說:“弟妹,你喝不喝咖啡,城裡新開了一家咖啡店,是英國人開的,你姐姐在跟媽正打牌呢,我帶你喝咖啡去。”
凌菲礙於面子,通常都是婉言謝絕他,但有一次,他竟然捧著一袋子剛出爐的餅來找凌菲,跟她說:“這是我託人給你買的玫瑰餅,你嚐嚐吧。”
他的手伸的很長,快觸碰到凌菲的嘴唇,凌菲只得接過來,勉強吃了口,敷衍道:“挺好吃的,謝謝姐夫。”
但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梓蕊朝凌菲瞪著她的金魚眼,不客氣的說:“弟妹,這個家裡該你吃的東西你隨便吃,不該你吃的東西你最好不要碰,免得吃壞了肚子。”
梓慕以為又是姐姐故意找凌菲的茬,剛欲發火,凌菲拉住他,看了看朱彰允狼狽的表情,淡淡的回應,“姐,我知道了。”
桂珍拿筷子敲了敲梓蕊的碗,“這個家裡輪不到你來教訓人,凌菲有做的不對的地方,我自然是會指出來的。還有,吃飯的時候你們都給我閉上嘴巴,這是林家的規矩,不樂意的就給我出去。”
在林家,需要出去的外人除了朱彰允,便是凌菲了,可朱彰允身後有一個龐大的家勢,而凌菲,無依無靠。他們不能搬出去住是因為自己的哥哥,凌菲不願再無故引起事端,給忙碌的梓慕多添憂慮。這件事對她來說是一個教訓,為了不落人話柄,從此後,她再也沒有去過林家的花園。
茯苓去照顧周念薇了,林家其他的丫鬟她又說不上話,從學校上完課回來,凌菲就只能待在房間裡看書、畫畫或者對著視窗發呆。
這天,透過翠綠生輝的葡萄架,凌菲看到林家大太太的屋子外開滿了羽葉蔦蘿,星星點點的桃粉色小花依附在纏繞的枝藤上,裝飾了整整一面牆,顯得有幾分驚豔的浪漫。
她忍不住走出去,仔細的瞧著,她記得自己在哪裡見過一面花牆,想了良久,她記起那是江南小鎮的薔薇,一陣風吹起她的裙裾,留下絲絲的寒意。突然,牆上半掩著的窗戶然開啟來,一個年近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