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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侯攬著著公主在樹下耳語了一會。

“殿下還記得麗妃曾經給你喝過什麼特殊的藥劑嗎?”太傅見那龍珠漸漸閉了眼,才不露聲色的輕問道。

聶清麟迷迷糊糊地:“嗯?小時身子不大好,總是吃藥。”

“那有沒有不生病,還吃藥的時候?”太傅又問道,可是懷裡的人兒卻沒了聲響,過了好一會,才慢慢聽懷裡的人說道:“十二歲的時候,母妃說聲音太過嬌嫩了,喝過一碗,聲音倒是低沉了些……”

衛冷侯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他這才明白這懷裡嬌人兒的嗓音為何那般的獨特,總是略帶些沙啞,原來這竟不是天生的!

衛冷侯只覺得自己有股壓抑不住想要殺人的慾望,聶清麟慢慢抬頭問道:“太傅為何突然問起,是韋神醫說朕的身子有何不妥嗎?”

衛冷侯輕撫著她的後背:“神醫下藥方,怕跟你以前服下的藥性衝突了……本侯會讓太醫院送來以前的下藥開方的記錄……沒事,睡吧……”

麗妃其心可誅!

但是這可能不孕的事情,他卻是不想對這懷裡的小兒說。反正說了也是徒增煩惱罷了,就算是尋遍這天下的名藥,他也會讓心愛的女人孕育出自己的孩兒。再說,強壯如斯的他,怎麼可能不會讓女人孕育出孩子?

太傅秉承這這世上絕無難事能難倒他衛冷侯的豪壯,也跟著小憩了一會。

等到太傅睡醒起身時,阮公公立在小園子外,等到太傅出來時,小聲地說:“囚在別院的六皇子病得很重,他的母妃淑妃懇請太傅能讓太醫院派人去瞧一瞧,您看……“太傅漫不經心地說:“六皇子……他的母妃是剛剛過世的大儒沈弓良的女兒,是吧?”

“太傅記得不錯,沈弓良自從入冬便辭官在家,一病不起,還沒開春兒就過世了。”

“沈家破敗得可惜了……奈何頑固不化啊……”

阮公公聽到這個節骨眼兒,自然明白太傅的意思,便不再言語,心知太傅是想讓那六皇子自生自滅。

聶清麟正在內院起身,自然也聽到了太傅的話。想她的那位六哥倒是承襲了外祖父的文采,吟詩作對甚是風雅,在眾多的皇子中,這位看似清高傲慢的六哥倒是對她一向不錯。

想當初在宮變時,在大殿上六哥緊挨著自己,雖然被那活閻王一般的衛冷侯嚇得酣暢地尿了幾次,但是當有侍衛來拖拽她出去時,文弱的六哥還是嘗試著去拽著她的衣袖……

皇室裡親情稀薄,但也不是全無,如今六哥病沉……若是可能,她倒是想幫一幫六哥。只是該如何不露痕跡地懇請太傅高抬貴手?

聶清麟進了內室,目光轉向了那放在架子上的小兒上樹摘杏兒的擺設,心裡漸漸是有了些主意。

那次法會雖然甚是掃興,但聶清麟倒是結交了幾位年齡相近的手帕之交。刑部葛大人的小妹葛芸兒便是其中的一個。

那次法會結束時,葛芸兒邀約公主與幾位王府千金去自己的府上一聚。其他的群主答應得痛快,只聶清麟猶豫了下,心說不知太傅肯不肯應允,只笑著推說:“你們且聚著,那日若是本宮可以出宮,便與姐妹們一聚。”

葛芸兒也不知這宮裡的規矩到底如何,倒是也沒有強求。眼看著到了聚會這日,聶清麟便趁著太傅處理完公事,進了書房,磨著太傅同意自己外出與姐妹們一聚。

太傅那日聽了單嬤嬤回來後的稟告,知道那日公主與幾位千金交結,談得甚是得趣,而且相約再聚。但是回來後卻不見她提起,倒是個沉得住氣的,可是到了日子還是沒耐住貪玩心癢,便軟綿綿地來求自己。

太傅有心為難她一下,先是繃著臉不肯,可是這小混蛋最近倒是摸透了自己的脾氣,見那臉兒繃得不是太緊,便是有門路,繞到了椅後,伸著雙手兒一下下地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