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不僅僅是隻有法官才知道法律。
三月二十七日,我心事重重地把材料交給了市人民檢察院控申舉報中心。一位女處長翻了一下我的材料,看到上面有我的直接署名,說材料將會轉到法紀處,到時候會跟我聯絡。
我出市檢察院後,感到一陣輕鬆,但一直到現在還是與心不忍,雖然不大可能會判其有罪,可是想到其的所作所為以及對我的損害,心也就坦然了。
四月一日晚,我看到電視新聞,得知舒惠國已不擔任*江西省委書記,新的省委書記由上海市副市長孟建柱擔任。
不久,又得知劉偉平已不擔任南昌市市長,新的市長由原副市長李豆羅擔任,*南昌市委書記則由江蘇無錫來的吳新雄擔任。
我感到有些茫然,舒惠國擔任省委書記四年,我的情況多次向他書面反映,他一點也沒有幫到我,估計這次又沒有能“關照”一下,我的那些材料還有用嗎?
四月五日清明節,我們一家三口來到我母親的墳上,向母親寄託了哀思。
想想母親的在生在世,不禁熱淚盈眶,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有許多的話向母親訴說,並企望得到母親的保佑。
我那讀小學二年級的兒子,對婆婆的感情也深,每一次來,他都要親手燒不少的錢紙,跟婆婆說些情深深的話,不僅向婆婆保證好好學習,還要婆婆保佑爸爸打好官司,但願母親能好好保佑您的這個好孫子。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給省市領導反映的材料仍不見反應,我關注到新任省委書記孟建柱在電視新聞裡的頻頻露面,給人以一種兢業、務實的感覺,不由升起了一線希望,這種依託感一天比一天強。
四月十日,我控制不住衝動,決定給新任省委書記孟建柱去封信試試。雖然素不相識,地位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但一個人的所為並不就在於世故,興許能夠得到重視也未嘗不可。
信中說:
我是原江拖中學的教師,系中國科協中國地理學會會員,曾得到原省農牧漁業廳徐菊生副廳長的推薦,辦理了調往省農牧漁業廳貿易中心的人才流動手續,適遇農業廳系統人事政策性凍結,反被原單位肆意刁難,甚至無辜除名,經多次向有關部門反映,沒有得到解決。
二○○○年五月,我向法院起訴,九月十五日,江拖被宣告破產,本人依法要求法院請破產清算組參加開庭,可法院拖至十一月二日,仍以江西拖拉機廠被宣告破產為由,枉法裁定終結訴訟。
本人依法向市中院申請再審,中院非常重視,發文給東湖區法院指示加緊複查上報。可東湖區法院有關人員有意一再延誤,至今年二月,江拖已經登出,清算組已撤,才說本人的申請符合法律規定的條件,準備開庭,而被告已經消失,貽誤了辦案。
一場由人才流動引起的糾紛,前後經歷了十年之久,特別是對原江拖沒有經過合法程式、任意顛倒是非、不蓋公章、又不通知本人的除名檔案,省市各有關部門均有口頭認定,卻沒有一個部門能夠真正解決。
省府來訪室:江拖的決定沒有蓋章,這樣的材料哪裡都可以列印得出來,是無效決定,要市裡幫你解決。
市府信訪室:江拖也太隨便了,這麼容易就可以開除掉一個人,甚至檔案上連一個章子都沒有,如果省領導有簽字就好了,有了尚方寶劍我們就好處理了。
市人事局仲裁委籌備處:江拖的決定沒有章子,是份無效檔案,既是無效的,即使我們正式運轉了,也不好仲裁。
市勞動仲裁委員會:江拖不跟你蓋章,又不把決定告訴你本人,讓你錯過時機,這都是有意給你設定陷阱。
市中院駐江拖清算組法官:檔案決定上沒有公章,我們可以跟你恢復編制,調整工資,續辦社保等,趕快請東湖區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