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丟人了。我保證連你表姑的孫子也會把蓋子交給我的……”
終於等到一切結束了。
蘇一鳴已經醉得有些神志不清。
“雨非,幫我解皮帶,我怎麼找不著皮帶扣啊?”
程雨非嘆氣,整個婚宴他幾乎沒喝酒,誰知道晚節不保,回到洞房被陸野平抓住灌醉了。
“雨非……我們是不是還沒有洞房?”蘇一鳴筋疲力盡。
“你今天太累了,先休息吧……”
“不行,我答應你爸媽,別的男人能做到的我都要能做到。今天該做的事情我都得做完……洞房很要緊……”
“剛剛已經洞房過了,你忘了?每次喝了酒就忘事……”
“真……真的?”蘇一鳴大著舌頭問,下一刻就陷入了昏睡。
陸野平很興奮的回到家。
“老婆。我今天終於報了一箭之仇!把蘇一鳴給灌醉了!讓他今晚不能洞房!”
“他跟你有什麼仇?”
“誰讓他上個月向你告發了我的私房錢……”
“這種朋友誰讓你處的?活該!”
“他還是很講義氣的。為了兄弟能夠兩肋插刀。”
“那他為啥告發你?”
“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為了女人插兄弟兩刀。我每天半夜給他老婆打電話報告他的劣跡……所以他打擊報復我!”
“陸野平你真無聊!”
“我還不是為了打動他老婆!那時候他們關係很緊張。為了讓他早些抱得美人歸,我天天給她打電話,添油加醋說他怎麼怎麼想她。還是國際長途呢。我容易麼我,每天準時,風雨無阻,開會的時候溜號,有課的時候調課……”
當然這扇窗可能被人堵掉(下)
田裡的莊稼都收割了,剩了短短的稻草茬。蘇一鳴的輝騰在田間歪歪扭扭開了一小段,終於停了下來。鍾遠不知道從哪裡過來,開了車門,幸災樂禍地笑,“怎麼了奸商?速度慢下來反而不行了嗎!呃……雨非你回來了?……林瞳?”
蘇一鳴爬出了汽車,摸摸自己,竟然手腳齊全,頓時熱淚盈眶,恨不得跪下來親吻這片土地,感謝上蒼保佑。這個願望很快實現了。一個身影敏捷地從身後靠近,呼地一拳揮過來,蘇一鳴結結實實摔了一個狗啃屎,一頭扎到泥土裡……
胸外科主任辦公室。鍾遠扒拉出幾個無痛碘棉球,抓起來給蘇一鳴擦了擦眉梢的裂口。蘇一鳴疼得直哆嗦,又不甘心在情敵面前示弱,一直強忍住叫喚,卻終於在下一刻破功。鍾遠開始飛針走線,那根針伴隨著蘇一鳴一聲悶呼紮在離傷口二十多厘米遠的脖子上。
“啊呀,失之毫釐,謬之千里,差點扎上頸動脈搞出人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鍾遠還在一邊誇張地大叫。
蘇一鳴憤怒地別過頭乾脆不理他。人在屋簷下,低頭還是必要的。這裡是鍾遠的辦公室地盤,潔白的牆上掛了一副字——寧靜致遠。雖然他看不出鍾遠有任何寧靜的氣質。還有一幅圖,是一張心臟的解剖圖,上面密密麻麻地標註著心臟各部分的中英文名稱。
鍾遠那一拳打得著實狠,蘇一鳴在地下躺了很久都沒有爬起來。眼角裂了口子,汩汩流了不少血,下巴也蹭破了皮,頭暈得動彈不了。暈暈乎乎中他聽見鍾遠的聲音,彷彿來自遙遠的爪哇,“卑鄙!想報復衝我來!對個女人使壞!差點害她送了命,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
短短一天內兩次被人懷疑自己的性別,蘇一鳴覺得這兩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蠕動了一下手腳,有氣無力地辯解,“沒有的事。我只是想我個機會讓你們老情人見見面,撮合一下,讓你們鴛夢重溫,也好讓你放過我的雨非……”
“你怎麼能讓林瞳喝那麼多酒?喝了酒還讓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