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是梁慕宇平躺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掩飾著自己的一半暗喜和另一半驚訝,默默的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秦朗疏。──這樣看起來,秦朗疏比平日裡更加高大了,但他一點兒也不擔心對方會壓到自己。因為即便是在梁慕宇並不疲累的狀態下,秦朗疏也總是會擔心因為兩人體格的差距,自己會壓壞梁慕宇,所以採取這個姿勢的時候他總是十分的小心。
可令梁慕宇驚愕的是,之前的那一兩次,每當用到這個姿勢時,秦朗疏多少還是會露出些羞澀的神態,豈會如今日一般,那眼神閃爍間,滿滿的都是堅毅果決的光芒。他的動作是這樣氣勢如虹,以至於當他一氣呵成的脫了兩人的衣服,從枕頭下摸出梁慕宇藏在那裡的那瓶軟膏時,梁慕宇幾乎以為自己後庭的處,今日怕是要不保了。
當然其實對此梁慕宇並非特別在意。畢竟他知道對方一次又一次心甘情願的躺在自己身下是因為愛,那麼既然如此,到了他該表現出自己的愛的時候,他也不能太過於吝嗇不是麼?
只是他雖然萬般不願意承認,但秦朗疏的尺寸似乎的確比他的還要壯觀一點,所以就算他在放下心防那方面真的毫無心理障礙,真的願意愉快包容的接受這一切,但在看到秦朗疏如狼似虎的眼神時,他還是本能的覺得菊花一緊……
“痛!”
一聲痛呼破窗而出,震落了窗外枝頭上的薄雪,簌簌的往下落。
但梁慕宇這一聲卻不是為了他那可憐的屁股,而是為著他可憐的小兄弟,還未完全站立起來,便被身上那人扶著,狠狠的坐了下去。
對方令人意料之外又似意料之中的採取了這個姿勢固然令人高興,但誰讓秦朗疏的經驗畢竟還是不足,進入和被進入的準備都未夠充分,好容易蓄起滿滿的決心,只一擊便洩了底。
不過因為沒進去嘛,所以秦朗疏自然是不痛的,倒是梁慕宇,痛到差點以為自己的那根斷掉了!
“抱歉……”
見梁慕宇一雙美目中竟痛得溢位了眼淚,秦朗疏慌亂的伸手替他拭去,又好似安慰似的在他那完全軟掉的小兄弟上摸了摸,最後竟是低下頭,用嘴替他撫慰起那活兒來。
這下樑慕宇是完全傻了!
雖然說用嘴這事梁慕宇早已對秦朗疏做過好幾次,但他從未想過竟有一天,自己亦能享受到對方這樣的服務,──要知道,那人平日裡看去,是那樣一本正經的一個人,即便是讓他在上方採取主動,都是萬難的啊!
“秦……秦大哥,你今日……不會是病了罷?”
字斟句酌,梁慕宇嘴上說的是“病了”,可他那伸手去探對方額頭的動作,分明是在擔心對方的神智是否出了問題。
只是一邊問著,方才軟下去的小兄弟卻在對方不太熟練的舔弄下瞬間站了起來,這次終於達到了精神飽滿,蓄勢待發的理想狀態。
秦朗疏滿意的鬆了口,直起身,伸手在自己身後又胡亂的搗弄了兩下,便再次扶著他那根,這次卻是很慢很慢的坐了下去……
“唔……”
畢竟不是專門用來做那種事的地方,儘管有著軟膏和唾液的潤滑,但初入時的感覺,還是緊窒到有些痛感的地步。
只見秦朗疏的手撐著梁慕宇雙肩之上的那片雪白床單,慢慢的深呼吸了兩次之後,便試著擺動了一下腰身,緊接著又發出一聲悶悶的呻吟。梁慕宇看到他鬢邊有兩縷極細的髮絲垂落下來,幾乎就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注意力有一瞬間被吸引了去,竟沒覺出痛來。
“小宇,你……還成麼?”
又輕輕抬了下腰,秦朗疏俯下身子,在梁慕宇的耳邊輕聲問著,嘴唇偶爾掃到梁慕宇小巧而白嫩的耳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秦大哥,你沒事罷?”這邊卻是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