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之際,攻入一刀,女人往旁邊一閃,右手掃開他的刀,左手揮刀朝對手肩膀砍去,男人身體略微一旋,女人手中刀擦著男人鼻尖落下。
急得女人“嗨嗨嗨”後悔得一個勁地跺腳,就差那麼一點點距離,利刃就砍到他,就一點點啊!
女人禁不住心裡焦慮不安,頭頂短髮隱藏不住汗水,汗水從額頭、鬢角往四下裡直摔,流進眼裡,澀得睜不開眼睛。
她不得不再次跳開,用手背緊著擦汗水。
看情形,晏惜寒刀術不怎麼地,極少主動進攻,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防禦了。
朱嘉燕則信心十足,感覺時間不會太長,就能拿下這個只會說大話的傢伙。
女人抹乾汗水,開始了新一輪攻擊,雙刀揮舞快得令人眼花繚亂,鏗鏘聲抑揚頓挫,刺激得耳膜亂顫。
女人一記暗刺,被男人隨心所欲揮刀輕飄飄地盪開,女人只感覺左手臂發麻,虎口劇痛難忍,手中砍刀差一點飛向天空。
虎口被撕裂了,一絲鑽心的疼痛正在順著左手掌向手臂延伸。
每一次受傷都是一次教訓,女人告誡自己,而每次教訓都促使她過後苦練刀術。
她不知道今天以後還有沒有以後,但如果有,她一定要把刀術練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朱嘉燕,我如果再用力一點,你手中的刀就飛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我一直在讓著你。我們不打了,你領我們去找回我的同伴,我們就撤。”
晏惜寒看刀疤去了那麼長時間還沒有回來,心裡焦慮不安,他擔心兩人的安全。
如果刀疤再有個三長兩短,他就同時失去了兩個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歐陽驚雷、刀疤和女孩是希望城堡的三大主力,缺一不可。
“晏惜寒,是你惹火我們的,現在卻想退出?怎麼什麼事都可你們屁眼灌鉛?把命留下再走!”
瞧瞧,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朱嘉燕誤以為晏惜寒就這麼大能水。
除了力氣大點,沒有什麼刀法。
他看打不過她就想撤回,撤回就撤回唄,還得給自己找一個冠冕堂皇能攥回面子的理由。
啊呸!不害臊。
“朱嘉燕,我的嘴巴可能會騙人,但我的眼神和手中的刀說的可是真話,只是你被混沌的心智矇蔽了雙眼,視而不見。”
“但你應該能感覺到,我一直在手下留情。”
“晏惜寒,你怎麼羞辱人還這麼理直氣壯?”
女人口中發出嗤嗤嗤幾聲重重的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