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手下留情了嗎?我自作多情你看不上我,那麼我今天就讓你殉情!”
晏惜寒能感覺到女人說話時的那種咬牙切齒的憤恨情緒。
嘚,說不通了,她已經走火入魔了,她走了極端。
無論是想事情,還是做事情,她都與正常人的想法格格不入。
你抓了人家,還不允許人家的家裡人來領回。
你看上人家,讓人家娶你,人家不娶你,她就讓人家殉情。
這都什麼邏輯思維啊!
簡直亂的一塌糊塗,厘都厘不清楚。
不過,晏惜寒也想明白了,可能在她的生活中,她就是這樣思考問題的。
讓晏惜寒想不明白的是,像她這樣智商的人怎麼能成為八荒大陸坊間盛傳的江洋大盜?
既然是江洋大盜,那麼她就應該清楚,辨別真偽最重要就是睜大你的眼睛。
其實,女人的眼睛真的夠大,比希望城堡人眼睛都大,大到漏神。
人心會說謊,頭腦也會愚弄你,只有眼睛才是雪亮的。
任何事情,都要用你的眼睛去看,用你的耳朵去聽,用你的嘴巴去品嚐,用你的鼻子去聞,還要用你的手掌去感覺,最後才用腦子去想,如此才能洞察真偽。
晏惜寒苦澀地一笑,他真的不知道這個醜陋的女人,緣何得出他不是一直在讓著她的結論。
其實,男人一直在與女人虛與委蛇。
如若不是刀疤一直沒有音信,他一招就能廢了她,還容她喋喋不休地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朱嘉燕,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晏惜寒聽見女人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他都擔心女人咬碎了牙齒,可見眼前這個醜陋而瘋狂的女人是多麼地恨他。
他都不知道女人的恨從哪兒來的。
他剛才真的應該一箭爆她的頭。
如果她的頭爆了,可能接下來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晏惜寒在與朱嘉燕酣戰時,賽加爾與朱嘉雀打得不可開交。
兩人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無論從打鬥技巧,還是打鬥實力,兩人基本上不相上下,兩人打得如膠似漆。
賽加爾自恃自己輕功了得,一開始沒把朱嘉雀放在眼裡,有點稀里馬虎,認為他身形粗壯行動起來肯定愚蠢笨拙。
哪兒知道一交手,朱嘉雀身形的敏捷程度就像他的師兄餃子耳一樣,靈巧矯健得令他都抓不住朱嘉雀的身影。
賽加爾在心裡一個勁地感嘆,不出來闖蕩,根本就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真正含義。
賽加爾的後背被朱嘉雀踹了一腳,但朱嘉雀的左肩膀頭也捱了賽加爾一劍,好在他閃得快,賽加爾的劍鋒僅僅劃了一道不太大的口子。
即便是小口,朱嘉雀也感覺肩膀頭黏糊糊的。
朱嘉雀被對方砍了一劍,頓時沒了耐性,瞪著猙獰的牛眼,口中罵了一句“看我不宰了你”,隨即發起猛烈攻勢。
他跨出的每一步都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他那種玉石俱焚的怒火真的讓想保住性命的賽加爾害怕。
恐懼比刀劍更傷人,賽加爾警告自己,必須定下心來,否則帶著一顆悸動的心怎麼能打贏對方,對方已經變成了吃人的猛獸,那麼他就要變成獵人。
賽加爾眼角餘光看見堡主遊刃有餘地與女人打在一起,就像在陪女人玩遊戲,他黑白般的瞳眸陡然透出一抹堅定,他深吸一口氣,慢慢緩和狂亂和心跳,平復心境。
賽加爾親臨兇險場面也不計其數,但像今天對手如此拼命的場面還是頭一次,這次場面甚至於比堡主一個人對付他們五個黑衣人的那個場面還要兇險幾分。
對手就是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