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每一個人心裡的感受並不一樣?這是一種心理上的不平等還是一種社會生活上的不平等,需要區分開來,心理上的不平等,是因為他(她)對工作的渴望造成的,為了勞動義務而希望平等這是正常要求,生活上的不平等,不能因為心理上投射出來的不平等就感覺到情緒,喜怒無常是屬於每一個人的心理而不是生活。心理上的因為覺得不平等而喜怒無常,是需要依靠個人反省並降低傷害的,一個法制國家,就應該沒有喜怒無常的生活,喜怒無常不是可以正常交流的一個心理。孔子的學問之所以曾經產生巨大的壞作用,就是因為倫理變成了過份交流,而倫理是不能過份交流的,需要在法制社會里自發地形成家庭而組成新的生活契約。
倫理為每一個人的心理而設定,每一個人心理的有知和無知透過自我啟用來完成,社會用法制來維持著倫理的平等,啟用工作還是啟用生活,這是每一個平等的選擇權力。有知的人害怕成為新的孔子,而無知的人盲目尋找新的孔子。無知的人在盲目的尋找過程裡,有可能找到他的倫理,這就是用倫理來表達自己的艱難,這個艱難雖然不能超過社會給予的法制要求,但是可以認識到孔子那論語中無所不在的力量,這種力量成為啟用的能力,首先是啟用了他(她)自己,很難想象一個人在沒有啟用自己的情形下反而能夠啟用他人。
孝順父母,必然是勞動義務裡的一部分,為了個人而從事的義務勞動是不合理的,每一個人都有家庭,義務勞動都是為了完成孝順家庭的責任而需要建立的契約,只有勞動義務完成的狀況,才能幫助確定他(她)的勞動權力。只有這樣權力和義務才不會分離,必須先孝順父母,這一點孔子論語的精神是不會失去的,家庭對個人自由總是具有限制要求,要求他(她)首先完成勞動義務,然後才能討論他(她)的勞動權力,他(她)試圖放棄孝順父母的義務而去談論個人的勞動權力的行為是奢侈的,他(她)心裡的詩意是不成立的,他(她)需要再次確認自己的勞動義務,既他(她)具有孝順父母的善意。只有重新確認自己孝順的善意,才能去討論啟用工作的需要,反過來,他(她)正在啟用的工作中,總是需要把個人的自由顯示為最低的限度,成為受到限制的,具有善意孝順的自由,這時,資本就會與他(她)建立契約關係,對於資產階級自由化傾向,這樣情形下的契約,同時具有契約雙方的監督機制。
個人的獨生,使得孝順父母的壓力加重,但是這又是民主所需要的。作為獨生子女,他(她)都需要契約,在沒有弟兄姊妹分別負擔養老義務的時候,他(她)都會對勞動契約產生需求,這一點形成的勞動契約中對於勞動義務的解釋,需要更加合理,資本方給出一個勞動權力,是用來滿足孝順父母而不是?的需要上的,過分個人化傾向顯然不能得到更多的勞動權力,而資本方提供的勞動契約裡,個人對勞動義務對於資本的貢獻,目的仍然是用來不斷解決孝順父母需要的,孝順父母的需要在個人狀態婚姻的更高位置,資本方不能因為個人的孝順父母的需要得到滿足,而涉足到婚姻等需要上的時候,用需要婚姻或者?的人際關係目的而與勞動者建立勞動關係,應該宣佈此類關係非法關係,資本方的契約權力需要法制來約束,否則個人就會越過資本方來尋找新的契約組織,法制社會不允許的不合法民主手段一旦形成,就會有需要孝順父母的個人試圖用政治途徑來解決,這就破壞了法律上用資本的民主來搭成政治穩定的目的與原則。因此,資本方需要啟用的目的,是需要研究的,這些與研究人類罪惡起源,研究殺人心理動機,都是有一定聯絡的,資本方為了避免自己的變態,需要有更高的有知來維持自己的資本方地位,而他的有知與社會普遍狀態之間不能差距過大,資本方是不是透過孝順父母而成為資本方的過程,需要公開。
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