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拉住希奇的手,不妥,想撫摸他的肚子,不敢,想摸摸希奇,又覺得不對,動來動去。希奇伸手抓住羽歌夜的手,輕輕放在自己肚子上,希奇健美的身形如今顯得很臃腫,卻並沒有變醜,當羽歌夜伸手摸住希奇的肚子時,立刻感受到裡面已經存在的,微弱的心跳,和希奇的相互呼應,比天底下所有聲音都微弱,卻彷彿天地都靜了,只有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動著,似乎和他的心跳也協奏一般,咚,咚,咚。
“剛懷上的時候,我也不敢相信,懷孕的時候,若是雄性不在身邊,本來很容易滑胎,幸而大家都照顧我,總算平安保了下來,如今再有一兩個月就該生了。”希奇本來只想說一句,卻不知不覺,就想把這麼久的等待,思念,焦急,都對羽歌夜說出來,他說說說,突然住了口,臉色有些紅。
羽歌夜握住他的手,環視眼前的薔薇院,看看希奇,看看楚傾國,看看白逢年,終於露出一抹笑容:“我回來了。”
希奇有好多話,說也說不完,他本來不是聒噪的性格,還一直有點孩子性子,粗手粗腳,但是此時懷著孩子,一舉一動,卻都小心翼翼,他躺在床上,手緊緊握著羽歌夜的手,一刻也不曾放開,說呀說,最後就住了嘴,靜靜看著羽歌夜。
“怎麼了?”這安靜的氛圍,讓羽歌夜突然產生一種特別害怕的感覺,他怕眼前的一切,像是幻想一樣突然消失了。
希奇一手撫摸著肚子,一手撫摸著歌夜的臉:“希奇很笨,沒有傾國大氣,沒有聽河聰明,所以希奇也做不了什麼,只想安安靜靜陪在爺的身邊。”
“那樣就很好了。”羽歌夜握著他的手,捂在自己臉上,溫和地看著他。
希奇搖搖頭:“爺,無論是我,還是聽河,還是傾國,我們都沒什麼貪圖的,只要爺好好的,就夠了。”
“恩。”羽歌夜點頭,“獸人懷孕,獸型更好,夜也深了,你睡吧。”
希奇點點頭,脫了衣服,胳臂肌肉沒怎樣,就是肚子圓圓的,羽歌夜輕輕吻了他肚子一下,希奇羞澀微笑,化作一隻黃色豹子,身體反倒細長很多,只有白色腹部顯得有些飽滿。羽歌夜替他蓋好輕毯,希奇已經疲累,很快便閉眼睡了。
羽歌夜走出院子,站在院落當中,牆角走出穿著夜行衣的身影,連頭都矇住,只露出眼睛。羽歌夜慢慢轉身,來人扯開臉上的面紗,露出沈聽河的臉來。
羽歌夜看著他,久久的凝視,最終鎖著眉頭道:“掌心樓的局勢,如今這麼艱難嗎?”
“我不回府裡,對四爺更有用處。”沈聽河開口的卻是一句解釋。
“如今我是個掛名王爺,幫不到你什麼了。”羽歌夜黯然。
“但有聽河一日,四爺就不需擔心暗處有人捅刀子。”聽河依然答非所問。
兩人只沉默片刻,猛然撲在一起,像是兩隻野獸,羽歌夜把高大的沈聽河一直推到牆邊,瘋狂的親吻著沈聽河的唇舌,甚至因為力氣過大輕微咬傷了沈聽河的嘴唇,手指撩起緊緊纏著的衣服,撫摸著沈聽河光滑的面板健美的肌肉,整個手向著沈聽河的褲子探去。
“爺!”沈聽河緊緊抓著羽歌夜的手,“最近,不方便。”
刺客是黑暗中的影子,任何身上的不適,都有可能成為他致命的破綻,如果不是情勢危急到極點,沈聽河絕不會拒絕羽歌夜。
羽歌夜後退一步,輕輕抬起手來捻著手指,他又撲過去逼著沈聽河轉身,撩起他的衣服,在腰側有一道傷痕,還未癒合,綁著黑色的紗布,特意掩蓋了血氣,沒有什麼味道,剛剛摸到的粘稠,就是沁出的鮮血。
“四爺,我該走了。”沈聽河低著頭纏上自己的紗布,不敢抬頭看羽歌夜的眼睛。
羽歌夜靜靜站在月光裡,影子落到沈聽河的身上,等到完全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