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全心全意計意如何向兩妖婦下手。
窮酸說他大哥巳被妖婦擒走,他心中不無疑問,難以相信他大哥仍在人間,他想起勾魂手的話,說有一個相貌與他相同,但臉色青灰的青年人,與宇內三奇妖走在一塊兒,和九幽天魔作對的事。
“哦!也許窮酸把勾魂手所說的青灰臉色青年人,看成我大哥了。”他心中自語著。
不管是不是他的大哥,窮酸既然說鬼女人叫桂蘭英,是九幽天魔的妻子這就夠了,他必需將鬼女人擒住,從鬼女人的口中找出九幽堡的確實處所來。
他一面思索著,一面留神前面的動靜,等機會現身擒人,同時也留神她們的一言一行。
春帆被灌下解藥,漸漸清醒,當清楚地看到兩個鬼女人時便知大事不妙,想將身挺起,誰知念頭剛動,手脖關節劇痛徹骨,“哎呀!”他吃驚地叫。
桂蘭英格格笑道:“年輕人,你最好安靜些,你真是廣信府葛家的葛春帆!”
春帆怒目圓睜,他知道完了,已經被妖婦用邪術擒住了。後悔也來不及啦。
“大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何用多問?”他怒聲答。
“怪事!葛春帆是個英俊的年青人。你,臉色青灰,像個從墳墓裡爬出來的殭屍,自認是葛春帆,無人敢信。”桂蘭英笑著,狀極自得。
“你不信是你的事。”
“嘻嘻!如果你是葛春帆,未免太忘恩負義了。”
“可惜,我該活剝了她們。”春帆咬牙切齒地叫。
桂蘭英又抽了他兩耳光,兇狠地說:“由此便可以看出你心腸之黑。非丫頭一念之慈,不忍見你家破人亡,在九幽堡甘願冒風險,從二堡主手中硬將你從死神中救出,護送你到武昌府,交由分壇的人送你到九江,再請人送你到南昌熊家。為了這件事,韻丫頭幾乎和叔父反臉,為了你,不知枉死了本堡多少弟兄,而你,卻毫無良心!”
“且慢!”春帆尖叫,稍頓激動地問:“你是誰?你說什麼?”
桂蘭英冷哼一聲,冷冷地說:“我,九幽堡的女主人,九幽天魔是我的丈夫,你還不明白?哼!你裝得很象,表情逼真,像是忘了呢?你可記得在九幽魔域地獄嶺的往事?可記得那位半途相遇,穿水湖綠勁裝的美麗小姑娘?她就是本夫人的女兒,但她是巳和堡主分居十年的妻子宇文長華所生。”
“呸!妖婦,你胡說八道。”
“姑奶奶我曾對你說過,你闖大禍,你還不承認?”
“承認什麼?”
桂蘭英將湛盧劍在他眼前幌了幌,冷笑道:“我以為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豈知是個恩將仇報的無恥匹夫,哼!假使不是要用你示眾江湖,找就該用這把劍剁碎了你。”
春帆莫名其妙,怒叫道:“呸!妖婦,閉上你的臭嘴,葛某頂天立地!”
“啪啪啪啪!”桂蘭英打了他四耳光,冷笑道:“不要臉!狗東西,你也配稱頂天立地?你知道你所毀的第—暖轎中的人是誰嗎?”
“是誰?”春帆愕然問。
“九幽堡的千金小姐和她的母親宇文長華。”
春帆大叫道:“天哪!她果然是九幽天魔的人,難怪在後面暗算我。”
“呸!你是什麼東西,值得的丫頭暗算你?你昏了頭。九幽堡任何一個人,也足以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用得著堡主的千金暗算你,你太看得起自己了,韻丫頭在她父親面前苦苦哀求,替你保命。她父親勉強答允了,但二堡主堅決反對縱虎歸山,便在半途親自下手截殺,一劍擊中你的腰脊將你打落奈何。要不是韻丫頭與乃叔翻臉,拼死擋住二堡主,你能不死?總算二堡主不願太傷侄女兒的心,同時也認為你必定有死無生,這才把人退走,韻丫頭方能從容將你救出奈河,專程送你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