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二位兄弟之中,唯一與殘王長相還有些相似的,似乎只有這位皇帝。皇帝看上去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很年輕,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龍騰龍袍,上面的飛龍張牙舞爪,頭上戴著紫金冠,和衣服同色系黑色的墨玉簪子,看上去整個人威武高貴,又霸氣。他雖然跟殘王相似,長相卻完全不似殘王的那一種。殘王的長相偏向於柔和溫潤,他的,則更剛毅一些,是帥氣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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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因為他們是雙胞胎,為了不顯得厚此薄彼,兩個人穿的都是同樣隆重的衣服款式,只是顏色不同而已。溫歌吟穿的,是端莊典雅的紫色,而她則是素淨的月白色。
看得出來,溫歌吟對這次的皇后大選格外看重,她從上車之後,便不再多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反倒是錦言,因為將軍府離皇宮有半個時辰的路,她在車上百無聊懶,便乾脆打起盹兒來,好幾次因為路面的奧凸不平,險些從座位上摔了下來,溫歌吟無奈的看著她,搖著頭輕笑。
馬車快到皇宮的時候,溫歌吟伸出手來捏了捏錦言的手指,開口道:“一會兒宴會上,沒有人叫你,什麼都不要說,我做什麼,你跟著做什麼,知道嗎?”
錦言點了點頭,溫歌吟突然又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那眼神,黑漆明亮的瞳孔閃爍著她看不懂的光芒,但錦言大抵也知道她在想什麼,咧嘴一笑道:“姐姐放心,而今我這樣一張臉,可不想再出醜了,我會萬事小心的。”
她提示自己的臉,也是為了消除溫歌吟心裡的顧慮,果然,她忽然便一勾唇,輕輕笑了:“嗯,你向來懂分寸,我放心。”
錦言沒見過皇宮,乍一看到巍峨高聳的紅牆,便有些眼睛發直,她這副沒見過大世面的樣子,讓溫歌吟心裡的戒備又鬆了幾分,甚至還拉住左顧右盼的錦言的手,防止她跟不上自己的步伐。皇宮那麼大,一不小心,很容易走丟的。
太后設宴的地方在長壽宮,四面環水的長壽宮,果然是設宴的好地方。宮燈圍著整個長壽宮掛了一圈兒,將青石地面照得通亮,兩人在一名內官的帶領下,乘著小船來到了長壽宮,中間陸陸續續的,也有很多別家的小姐,看到她們,紛紛投出或好奇或羨慕,或擔憂的光來。
長壽宮外的宴會場地,每桌旁邊都有一個燈籠,這讓錦言有種錯覺,以為到了燈火通明的現代。溫歌吟帶著她在前排的位置落座,偶有幾個上前來寒暄的世家小姐,都被溫歌吟一一得體的打發,錦言知道這是古代皇宮,有尊卑貴賤之分,因此,她也不敢肆意而為,只是小心的坐在位置上,怕就怕她一不小心做錯了什麼,人家要砍她腦袋,她還說不得半個步子。
今天的宴會,都是百官世家千金,因為都是女孩子,開宴前,氛圍倒是挺濃郁。錦言百無聊懶的時候,坐在她下首的,有個同樣年紀的女孩子找她搭訕問她:“是錦言姐姐嗎?閨閣之中也常聽見你和歌吟姐姐的芳名,大家都說將門雙姝,風華世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姐姐即便……從身段看上去,依舊這麼美。”
溫錦言知道她說的是自己的臉,摸了摸,又看了一眼身旁的溫歌吟,見溫歌吟只是輕輕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反對,她便欠著身體,跟那個姑娘答話道:“你說我嗎?現在還哪裡敢擔當風華二字,我今天之所以來,純粹就是為了一頓吃的,你都不知道,我養傷養了半個月,爹爹不讓我大補,我都快被饞壞了,今天倒終於有了機會。”
那姑娘看她那麼真性情,掩唇輕笑了下道:“錦言姐姐還真是和傳聞不太一樣。我叫茗香,是禮部侍郎李杜生的女兒,你可以喚我茗香,也可以喚香香,香香是我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