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謝了。不過你自己也要享受生活……露露,父母的婚姻失敗並不意味著……「
我話還沒說完,松露就心急火燎地掛了電話。
她不想聽,其實,連我自己也很難說服自己,從家庭的陰影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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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錚是我的初戀,我自認這段感情轟轟烈烈、無比浪漫,衝破了世俗的枷鎖……然而,結局還是慘澹收場。從頭到尾,我只感動了自己。在瞿錚關於人生的等式裡,我是被捨棄的那一個。
瞿錚過後,我再也沒有那麼認真過。一來是走出來學生時代,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失去了純粹;二來,我害怕付出,害怕到最後又是一敗塗地。所以,只談情就好了,不說愛。
我後來的男友都是圈外人,各自帶著新奇的故事。
「有的時候覺得你更喜歡聽我說話,而不是和我做愛。」有人如是道。
「那你再努力點試試看?」我笑著吻上那人溫熱的唇。
呢喃間,對方無奈道:「我已經很努力了。」
是嗎?可是好像沒有效果呢。
愛與被愛的感受,總歸不一樣的。
愛像一場征服,總會有一個勝利者。
只有在勢均力敵的戰場上,我才不想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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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愛情,我和松露都是悲觀主義者。不同的是,我不懼負心薄倖,只求享受人生;而她,絕不將就,用等待消極以對。
這一切的一切,和我們成長的環境息息相關。
出生在一個外人看來相當美滿的家庭,我們的童年也當真快樂無憂。
父親是中學教師,母親是公務員,這樣的家境不算大富大貴,但確實從出生起就沒有為錢發過愁。甚至同伴間有什麼新奇的物什,我和松露總是最先拿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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